明日早朝之时吗?”
沈敬自知理亏,若只因家事便打扰皇上难得的好眠,他还没那么大的脸面,沈敬见争执下去也不会有结果,只得作罢,就此离开。
翌日,金銮殿上。
“有事启奏,无事退朝!”伴随着太监的一声尖细的高喊声,沈敬、郑子庵二人率先跪在大殿上,齐声喊冤。
“臣有冤,望皇上为臣的儿子做主。”
“臣亦有冤,望皇上为臣的女儿做主。”
众大臣小声议论开来,这护国公和丞相竟然同时喊起冤来,明眼人一瞧,就看出两人之间浓浓的战火味。
景帝不悦地皱了皱眉,凝声问道:“不知二位爱卿有何冤情?”
沈敬抬起头来,抢先答道:“皇上,微臣的儿子昨日在街上被郑子庵的三女儿踹断了命根子,从此,从此再也不能行人事,沈家的香火就此断了。”说到最后,沈敬竟然匍匐在地上,嚎啕大哭起来,“皇上,您要为我们沈家做主,老臣真的是无颜面见沈家的列祖列宗,唯有以死谢罪。”
话音刚落,朝堂上瞬间沸腾起来,一片唏嘘声。一些消息灵通的大臣,早已知晓内情,倒也乐得看两人相争相斗。
“胡扯!皇上,你不要听信沈敬的一面之辞,事实上是,他那个儿子不是什么好东西,平日里胡作非为,欺男霸女,极为好色。昨日,他儿子竟然当街调戏臣的女儿,动手动脚,甚至想要将臣的女儿直接抢回家做小妾,小女是个烈性子,哪里受得了如此大辱,羞愤之下自然奋力反抗,才会不小心踢到那玩意儿。“
郑子庵本身是个迂腐古板的人,在经过昨天郑媛直言真相的情况下,想要尽力为女儿开罪,也不在乎是否会毁了郑媛的名声。
反正在旁人眼中,他女儿已经是个悍妇了!
旁边的沈敬被郑子庵这番话气得差点吐血,顿了顿,只听得郑子庵继续说道:“当时的情况是,不只小女踢过沈超的命根子,还有一些暴乱的百姓也群起而激愤,趁乱暴打沈超,对他拳打脚踢,很有可能是在那时被人踢废的,毕竟一个柔弱的女儿家能有多大力道?“
“你!你!你!“沈敬颤抖着手指着郑子庵,连说三个‘你’字,忍不住想要暴打郑子庵一顿。
郑子庵是文臣,口舌上,沈敬讨不到半点便宜,转而望向景帝,痛哭道:“皇上,那些殴打小儿的百姓也是郑媛煽动的,可见郑子庵的女儿绝不是什么善渣,心思歹毒至极啊!“
景帝对于沈超有所耳闻,知道这是个骄奢淫逸的好色公子哥,平日里没少做丧尽天良的事,顾及沈敬和沈贵妃的颜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