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浩然耐心地解释说，“我所真假就是一半真一半假，这样才最难以分辨真假。你到庄含烟的家里是假，你在这大街上是真，你帮助了路志恒是真，庄含烟做手术是假。”
“你说路志恒的事情是真的。”乐生摸了摸兜，空荡荡的，他说，“不对啊，我的钱呢？如果是真，身上应该有四十五万才对。或者其中还有真假...”
忽然跑过来了六七个身材高大的男人，包围住了乐生。一个男人盯着乐生质问，“钱呢？”
乐生一脸迷茫，询问，“什么钱？”
几个人咋咋呼呼，有人喊了一句。“揍他！”
乐生追打着奔跑，渐渐地从他们的口中得知了怎么回事。
乐生骗取了路志恒的钱，他不服气，又花高价凭请这给个人来把钱抢过去，并且好好地教训他一顿。
真假乐生已经不能够分得清楚了，他也不想平白无故地乱打架，找到机会躲在一个地方，看着几个人跑过身边。
等几个人没有了踪迹，乐生长长松了一口气，蹲在一个木箱子后面喘气。
季浩然说，“乐生，小心后面。”
乐生一侧脸，刚好一个大模板从对面砸了过来。
‘哐！’一声，乐生的脸白砸中，一股血腥味儿在口腔中蔓延，他含糊不清骂了一句，好不及躲避后面的攻击就没有了知觉。
乐生身体没有了知觉，他的大脑很快恢复了意识，他感觉浑身上下不得动弹，似乎躺在床上，柔柔软软的。
那群家伙不可能把他放在床上，难道是短时间被打晕了，后发生了什么波折，有被好心人送医院了？
‘蹬——蹬——’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，陆陆续续身边好像站了不少的人。
那些人嘀嘀咕咕再说着什么，乐生只觉得莫名其妙，猜测那些人并非针对自己，只不过这是一个有几个床位的病房。
许久，乐生感觉有人在摆弄自己的手腕，似乎是在插针。
乐生终于想起了什么，在心底呼唤，季浩然，季浩然...
迟迟没有回应，乐生不禁又开始胡乱猜测。
‘蹬——蹬——’一阵脚步声渐渐走远。
乐生忽然睁开了眼睛，白色的天花板，白色的窗帘，白色的床单，身边令却还有另一个病床，不过是空的。
乐生动了动脚，手，没什么力气，他侧脸仔细打量着意外地发现自己的手布满了皱纹，还有黑褐色的斑纹。
这些东西他曾经在一些老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