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实了？什么太真实了？”
“皮肤，白里透红，血管，青筋，都太真实了。”
“等等，你说这是假人？”
“有这感觉。”
“是哦，你这么一说，还真有点不真实的感觉。”
无论是现场，还是直播前的观众，大多数人还是不能看得出这是一个假人，但是没关系，只要少数人看出有问题就好，经过这少数人的提示，那些原本还没看出问题的人，这下子也感觉到有点不对了。
不过，虽然这些人怀疑到不对，但是却没有一个权威的机构或者专家论证，所以谁说这就不能是真人呢。杨凡倒是不谎不忙的，他不担心这个问题，之前那些人可能只是没有注意到，这会他提出来了，相信专家们肯定能看出问题，到时不管是出于“蹭热度”，还是怎么，这么专家们便会站出来为他背书的。
“相信不少人已经看出来了，没错，这是一个假人。”杨凡说道，“至于为什么假人会开车，拜托，不要问这么弱智的问题好么？”
听到杨凡承认这是一个假人，发布会的气氛达到了高潮，人们对杨凡的玩笑话已经顾不及多想，场下已经哄声一片，大家瞪大着眼睛，不敢相信的盯着大屏幕那一小块皮肤上，不时的和身边人确认着：“你们看出来了吗？”
“我就知道，这是假的。”
“卧槽，假人？”
“真的假的啊？”
“我嗅到了阴谋的味道。”
直播屏幕前，短暂的安静过后，大量的弹幕发起，瞬间占据了屏幕大半屏，害得一些还在研究视频的人只得把弹幕关了。
杨凡可不管他们什么反应，顿了一下后，继续道：“你们可能已经猜到了，这绝对是一次有预谋的诬陷，不然很难说得通为什么刚好爆炸时，驾驶座上坐的是假人，不然很难说得通为什么爆炸的时间过去这么久了，为什么没有家属报案，来索赔？”
“对啊，如何是真的，为什么没家属索赔？”
“这背后之人真够蠢的，既然要做，真做得真的嘛，如果是我，就直接买通一个患了绝症的人，让他来驾驶这车，到时不就……”
“就你聪明，索赔是吧，得先检查车子，谁知道你是不是骗保？到时是不是动了手脚就一目了然啦。”
经过杨凡这么一翻引导，直播前的观众立马争论了起来。不过结果已经很明显了，观众们也已经接受了他的说法——那就是这件事摆明了就是陷害。
见到现场观众也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，杨凡满意得不由得嘴角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