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，一会儿后，吴文晖开口道：“听说贵公司出了一个技术，超级黑的那种，了不起啊。”说这话的同时，还竖起大拇指称赞。
杨凡客气道：“那里，都是大家给的荣耀。”
吴文晖脸色一正：“这可不是大家给的，这是公认的。”
停顿了一下，吴文晖继续说道：“不过，这么先进的三维建模技术，竟是半成品，只能实物成型，发挥不出人类的想象力，不得不说是一个遗憾。”
来了！杨凡暗自可笑，至于这样绕着弯来吗？杨凡装模作样的点点头：“嗯，确实是挺遗憾的。”
吴文晖精神一振：“那我们真是天作之合啊，你们暂时来说，也提供不了三维建模的全部技术。同样，我们也没有你们的这样一个快速建模技术，可以说，我们的技术正好互补，不是吗？”
这个问题其实他早有决定，杨凡装着考虑了一下，在吴文晖紧张中回答说：“第一，我们不一定要完善的三维建模技术。第二，我们自己也能研究，我们不急。第三，我们不一定要和你们合作，三维建模也不止你们一家，我想3dmax是很愿意的。”
杨凡每说到一点，吴文晖心头便被重击一次。来之前有想过，作为这么一家公司的掌控者，怎么会想不到这些问题呢，果然，不能小看任何人啊！
虽然打击对方是为了谈判，不过也不能过分打击，杨凡继续开口：“不过，在电脑三维特效软件之中，贵公司的软件确实是目前市场占有率最高的，技术也不错，如果条件合适，我们是很乐意和贵公司合作的。”
听说还有合作的希望，吴文晖又兴奋了起来，不过比起刚来的时候，期望值降低了很多。
吴文晖问道：“我们公司希望贵公司的快速建模技术只支持我们Maya，而作为回报，我们的软件市场占有率可是相当高的，用户就是我们给你们的回报。”
杨凡听了摇摇头：“不，不能这样算，和我们合作，设计师们为了我们的技术，也愿意用你们的Maya，到时你们的市场占有率将得到提高，同时还打击了对手。机会成本你没有算在里面。”
吴文晖还是第一次碰到这么难缠的年轻人，只好摊牌：“那你们的打算是？”
杨凡嘴角轻扬：“想要独家授权，也不是不可以，但要授权费，这也是商业规则不是吗？”
这一刻，杨凡爆发出强大的气势，吴文晖竟有种面对畅游商海多年的老手一样，一种压力扑面而来。
在这种情况下，吴文晖只好顺着杨凡的话语：“那独家授权的费用怎么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