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来。
可是,当她睁开眼睛的时候,看到的却不是积满毒蛇的蛇坑,身上也不是密密麻麻缠绕的蛇,而是一张看起来让她极为安心的脸。
“倾墨!”她直接抱住他,紧紧依偎在他的怀里。
“你刚刚……是不是做噩梦了,我在这里呢,别怕!”
男人全然没有刚刚那般异样陌生的样子,眼神里都是温柔宠溺的目光,仿佛要把人融化。
她刚刚的确是做噩梦了,而且还是一个非常非常可怕的噩梦,现在她想起来,还是心有余悸。
说起来很奇怪,她来到这个世界之后,时常会梦到君晔对她的背叛,梦到他拿着枪口指着她,毫不犹豫的扣动了扳机,血染婚纱。
大概是因为这件事情在她的心中高于了一切,所以她才会那般的难以释怀。
可更早之前,跟那个让她心中充满恐惧的男人发生的一幕幕,她却已经没有回忆了。
并不是因为忘记,而是恐惧的堆积,最后也会让人变得麻木。
堆积到一定的程度,会让她将那一切下意识的掩藏在心底的最深处,不愿意让其重见天日。
所以白若惜并不明白,她现在连君晔的事情都已经放下了,为什么会突然会做那样的噩梦呢?
在他的安抚声中,白若惜渐渐地平息下来。
可是抬起头,看到他那张脸,她心中却仿佛看到什么可怕的事物一般浑身瑟缩了一下,突然将他一把推开。
男人眼底闪过一丝危险的气息,但是他隐藏的很好,稍纵即逝,又恢复到担忧至极的神情。
“丫头,你怎么了,是不是身体不舒服?你突然昏迷晕倒,真是把我吓坏了!”
听到他喊她丫头,白若惜刚刚有些惊惶不安的心突然又好像被一阵微风抚平。
她现在的心态十分难以形容,一丝一毫的变化都是十分微妙的。
“我……我没事,没有不舒服!”
“鬼医来给你诊过脉了,他说你是受了刺激所以才会晕倒。你去了流风那一趟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,难道流风跟你说了什么,还是霜儿出了什么情况?”
他说的每一句话,甚至连神态举止,都让人无法挑出什么毛病来。
“没有,不关流风的事情,大概是因为我昨晚没有休息好。本来想要去看霜儿的,流风在那里也顺便跟他谈了下关于昨夜的情况,起身想要离开的时候,却突然觉得头晕,然后就不小心晕过去了。”
她轻描淡写的交代了事情的“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