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血,只能就医。
第二次州试,路上又碰上一个犯了病的汉子,他帮忙把人送到医馆,自己也迟了。
第三次则是考试前一天得了风寒,考试当天压根起不来床。
第四次是考试路上遇见两个小贩打架,他被殃及池鱼,笔墨纸砚散落,还被泼了一身水。
第五次……
第六次……”
整整十二年,考试十二次,祝玉山竟然连一次考试都没有参加过!
别说客栈掌柜听的目瞪口呆,就连陆征都暗暗咂舌,想一想,要是现代有人参加高考也是年年这么个搞法,那还不得直接疯了?
亏得他还能连续努力十二次,是个狠人!
怪不得得了个“霉运如雨”的绰号,对读书人来说,考试都参加不了,可不就是霉运如雨么,就这情况,房顶都漏了好不好!
“你说就是这么个倒霉透顶的人,怎么就得了河神千金的青睐了呢?”
“想不通,想不通啊!”
“唉——”
几个书生的心情,又低落了……
……
“船来啦!”
一声吆喝,渡口又繁忙了起来。
陆征牵着马,跟镖局的人一起来到了渡口码头。
雄风镖局一共五辆马车,租了一搜大船,空余地方不少,添上陆征一人一马,毫无阻碍。
船头,王常雄和陆征临风而立,王常雄把玩着手里的辟水珠,“没想到那位新郎官如此倒霉,一朝转运,却是财色兼得啊。”
这等运道,就算王常雄也有些羡慕。
陆征笑道,“说不得,他最后一两次的倒霉,还和那位水府千金有关呢。”
“嗯?”王常雄眼神一闪,了然点头,“确实有可能。”
……
渡河一路风平浪静,行船平稳,小半个时辰就到了对岸,只不过下船卸货却费时良久。
在渡口修整片刻,一行人再次出发,黄庆一马当先,王常雄和陆征骑马走在队伍中间,陆征一边请教江湖事宜,两人也一边聊着各处的奇闻异事。
陆征此时才知道,王常雄的雄风镖局可不是仪州镖局,而是从更远的禹州而来。
“那可是够远的。”
“我们吃的就是这碗饭嘛。”王常雄笑道,“不过我基本只在凌北道和伊南道行走,其他道却不曾去过。”
陆征点点头,禹州也属于凌北道,而旸州则在伊南道,都算是在大景朝中部偏南的位置。
“我看陆公子对江湖生活还颇为感兴趣,怎么以前没有遇到过走镖之人吗?”王常雄问道。
“应该是有,不过我少有出城,也不太四处闲逛,倒是没怎么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