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这话的时候，表情并不好看。
因为她就是过来人，为此痛苦了一辈子，她可不想自己的女儿走自己的老路——
白灵年轻的时候就跟一个男人私定终身，22岁就生下了白玉；但是在白玉两岁的时候，那个男人就走了，扔下母女俩，只留下一张纸条，说不要找他，对不起。
而白灵和那个男人，始终都没有登记结婚。
这也是白灵的一个心病。
白玉知道母亲最忌讳的是什么，这种事是绝对不能开玩笑的。
她可以在领导面前说谎，但是面对母亲，她却不想骗她。
“妈，不是这样，等回家再跟你说。”
白玉的家很简单，就是一个小区房，在二楼。
三室两厅，总共一百来个平方，装修很普通。
在沙发上坐下，白灵看着依旧拉着手的两人。
面无表情的说：“现在可以说了。”
白玉看看刘长青，道：“妈，你一直吃斋念佛，你相信世上有佛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