氏说道:
“妈,快把最后的药赶紧喂给小静吃。”
古氏忙在桌上找到药瓶倒出药。
“来,小静,快点漱漱口。”
李守樟在床头柜端起茶缸递给古道静手上,然后他弯腰在床底下拿上来一个红色的痰盂端到古道静的面前。
古道静忍着胸口疼,喝了一口水又一口慢慢地漱起口来直到嘴巴里没有出血。
她又吃了药,慢慢地胸口不疼了也喘过气来了。
“守樟,小静的药吃完了,你看是不是要买点回来。”
李守樟把痰盂放在床底下后,生气的说:
“老丈人弄的这药里的成分害得我丢了工作差点被判死刑,妈~你让我到哪里去弄呀?偷还是抢?我当初是怎么说的,不让他弄不让他弄,我带小静去国外冶疗就没有这些事发生。”
“小静往后没药吃了怎么办?咱们去镇医院瞧瞧吧!”
古氏任不死心的说道。
李守樟摇摇头,他才给古道静把脉,用颤抖的声音说:
“小静她她时日不多了就就就这两三天了,哎~呜呜呜呜~”
李守樟捂着脸哭了起来。
古道静慌张的看着自己的男人和她母亲,眼眶通红,泪水早就流下来了。
她也感觉到了自己大限将至,活不到过年了。
古氏一听女婿的话也难过的直掉眼泪。
“小静啊,我现在身上一分钱都没有怎么带你去看病呀!”
李守樟哭的稀里哗啦的,昨晚上他刚从李玉琴那要到了六百多块钱,回来后他都没有跟古道静和古氏说。
古氏爱女心切,赶紧回自己屋里头去拿钱。
古氏走后,李守樟赶紧抓紧时间问古道静。
“小静,我这么多年给你的工资你存的钱还剩下多少啊?”
古道静以为自己男人是想拿钱带她去搞违禁药品,她撑起虚弱的身体当着李守樟的面,掀开床褥一角,在床头一块板面上按了一下,一个暗隔打开了,里面放着许多纸币、户口簿、结婚证和房产证件。
“守樟~这里一共有三千多块钱,能买多少药?”
古道静把里头的钱全部都拿了出来放在棉被上面,李守樟伸手去拿钱。
“别让妈,知道。”
古道静合上暗隔铺好床褥。
李守樟数完钱正正好好三千块钱,他赶紧揣进棉袄里子口袋里头。
“我一会出去找人带你搞药,你感觉不舒服就吃其他剩下的药。”
古氏颤颤巍巍走近女儿的卧室里,她对李守樟说:
“妈这里有二十一块五毛六守樟你赶紧拿去买药。小静还等着药续命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