呸呸呸,胡说八道,谭少爷在苏州好着呢,死的是谭家二爷。”
“谭二爷,未曾听过呀?”
有人小声道:“说不清,听说前日还好好的,可昨日夜里忽然暴病死了,大夫来看了,死于心脏麻痹。”
“什么是心脏麻痹?”那人挠了挠头,自己也说不清,最后憋出一句:“反正是西洋大夫说的词儿,就是被气死的吧。”
“这得受多大的气,能把自个儿气死。”
“我听说这谭二爷也不是什么好人,早些年的时候,跟大哥争家产,失败了,如今又从南洋回来,据说落魄的很,大约是又没讨到什么好,所以才给气死的吧。”
另一个人好奇:“这事你怎么这么清楚?”
“唉,我们在有个亲戚在谭家做帮佣,所以知道这消息,不然谭家高门大院的,咱们这些拉车的怎么能知道这些事儿?”
说着,谭家门口停了一辆车,车上下来一男一女,不正是他们家的少夫人,少爷回来了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