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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她便不用再受那些不公平,那些故意磋磨。

可是他们一直活着,一直活着提醒她,她的母亲与弟弟是如何不名誉的存在。

今日,她被动成为了她母亲那样的人,她的一双儿女成了她最瞧不起最厌恶的存在。她好不容易催眠自己,这一切不是她的错,她的儿女是南廷的婚生子,可这一切被南嘉木挑破,让她不得不面对这让她痛苦的事实。

她恨南廷,也很南嘉木,这对父子,简直生来便是克她的。

“对,他们可以不是奸生子。”南嘉木的声音明明不大,却好似在赵秀如耳边响起,她紧盯着南嘉木,看南嘉木能说出什么来。她不知自己的双目有多亮,也不知里边含有多少希冀。

可是南嘉木终究要打破这份希冀:“只要我离开南家,你的秘密便无人得知。只要你助我离开南家……”

南嘉木话未说完,瞧见赵秀如眼底寒光闪烁,身上杀气隐隐,将“我可给你两件遮掩血脉的特殊法宝”咽下,笑容愈发凉薄了下去,“你将危险的想法收收,杀人灭口?你猜我作为南家的嫡子嫡孙,我身上有没有老祖宗赐下来的护身宝物?”

南嘉木的话语犹如一盆冰水当头淋下,赵秀如散了杀意,默不作声地将戒指递给南嘉木。

南嘉木接过,起身笑道:“希望我俩合作愉快。”

赵秀如坐在原处,面若死灰。

第8章 自作自受

月隐星稀,苍穹如洗。

夜空如玄晶般剔透,数点星子镶嵌其中,闪烁着寒凉的光华,在这星光接近于无的暗夜中,一人鬼鬼祟祟摸到听雪院门外。

他身子轻巧一跃,便越过门扉跳入院中,没发出任何声响。梨花满地,梨叶在夜风的吹动下摩挲出窸窸窣窣细微之音。来人脚踩在柔软清香的梨花瓣落上,回首院中合抱之木,指尖掐诀,便想将这颗梨树毁掉。

南嘉木害得他母亲难受,他也要让他难受。

他使出木灵气,抽取这株凡木的生机,可是他灵气还未触碰上梨树,便先消弭干净——原来南嘉木早在梨树之侧做好了防护。

来人怕动作太大惊动了房中的南嘉木,只得放弃这个计划,掉头继续朝房门而去。

他取出法器,没发现有阵法禁制的痕迹,伸手推开房门。

他使用灵气隔绝住声响,房门被推开时悄然无声,他动作迅速地窜入房门之内,房门在他身后无声无息地关上。他的动作太快,夜风还未来得及趁房门打开的瞬间潜入内,便已被来人关在门外。

他一步步朝床边而去,他的脚步轻而缓,像猫咪一般灵活而轻盈,他踏步于地板之上,没有任何声响发出。

他走到床边,瞧见了正在熟睡之中的南嘉木,他伸出法器凑近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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