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或者说也就是从那个时候起，我们多多少少都明白了问题的所在。”
他摇摇头或者说尽可能的使自己温柔起来，但还是多多少少感觉到了别人对自己长篇大论的厌恶，他闭上嘴又看了向远方。
“其实谁都有些悲剧或者说谁都有些难过的事情，只不过这些难过的事情能不能一直存在，这本身就是个极重要的事情。”
最后像是要给自己这个故事，强行找一个结尾一样，北山念念自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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