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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现场并未看到血迹,两个医务人员也是暂时晕厥过去,简单处理后两人都相继苏醒过来。

只可惜他们都没看到是谁下的手。

洛桉:当时沈科长在哪个床位?

其中一个医生指了指帘子后面的第一个床位:在这。当时我换完药,他就一直躺在这,过了一会我听门外好像有来来回回的脚步声,我还特意出去看了一眼,结果一个人都没有,我就以为是楼上传出来的。

来来回回的脚步声?

洛桉走到门外,看了眼两侧的走廊。司法部的卫生每天上下午各打扫一遍,地板上几乎看不到脚印。

他继续问:那你们被打昏之前沈科长在干什么?

两个医生相视一眼,摇摇头:没看到。

因为他们的办公桌跟里面的休息室隔着一层不透光的帘子,把两个空间完全阻隔开,所以当时沈渡在里面干什么,对于他们完全是盲区。

最无奈的是医疗室因为经常有人睡觉,就没安装监控,所以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也无从得知。

走廊的摄像头早就先一步被打坏了。

等到晚上19点,警卫员在大楼里还是没发现沈渡的身影,已经派搜寻队去找半小时了。

法检科的人看洛桉不走,还在等资料,也都纷纷留下来陪他。

怕洛桉觉得有负担,还自顾自的找借口,刘显意把煤球从家里带过来:煤球也算半个寒带龙,破壳到现在我还没带它去过原生态体验馆呢,这次带它一起去玩玩。

易文杰挠挠头:我家里降温器坏了,物业还没上门维修,正好也去收容馆蹭蹭冷气。

洛桉知道大家都是担心他,也没再拒绝:等过段时间这个案子结束,我请大家吃饭。上次答应小意姐的饭到现在还没请上呢。

刘显意把煤球吃到嘴里的钥匙扣揪出来,扔到包里:急什么,好饭不怕晚,等蛋黄破壳咱们跟满月饭一起吃。

这时姜沉正好站在门口敲了敲门:吃什么饭也不带上我。

听到敲门声,三人齐刷刷看过去。

就看姜沉拿着一张芯片卡,走过来递到洛桉面前:那两人的资料都在里面,因为都是孤儿,大部分都是他们在养父母家庭的资料,亲生父母的信息很少,好像都在南北战争中牺牲了。

牺牲了?

洛桉接过芯片,插到光脑中,很快密密麻麻的数据在光屏上显现出来。

青年死之前说过,那个组织里的所有人都有一个共同特征,如果是这样,这两个人的信息肯定也会有共同之处。

洛桉用亮黄色把两人信息的相似度超过30%以上的地方标记出来。

很快重复的部分就一目了然。

第一亲生父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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