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。”
事实上秦念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回答他了,她都不知道现在是现实还是在梦境。
可这一声虚无缥缈的“嗯”,却好像是给了蒋溢一个坚定的信号一样。
他手忙脚乱的慌不择路,秦念也跟着他彻底找不到北了。
就在马上就要找到方向的时候,万万想不到蒋溢竟然一把推开了她。
“不行!”
“嗯?”秦念傻了。
“不行!”
蒋溢捞到桌子上的一杯凉开水,咣咣咣的灌进肚子里。
然后胡乱的把那些有些湿了的衣服往身上乱套说:
“我得先给你一个名分!”
“不…”
秦念想说的是她来的地方好像没有这么多讲究,却见蒋溢已经挪到离她好远的地方端正坐好。
闭着眼睛,嘴里不知道念叨着什么呢。
“你嘟囔什么呢?”秦念问。
“《道德经》。”
秦念…
就在秦念已经心绪平静的时候,只见蒋溢刷的一下从凳子上站了起来,猛地一拍桌子道,
“结婚!今天就提亲!”
再等他一个大活人就憋死了!
秦念…
这老哥不会是脑子被憋坏了吧?
晚上蒋溢又买了一大堆东西拎着到了秦念家。
秦景学老神在在的扫了他一眼,对他说:
“坐吧,买这么多东西做什么?”
蒋溢在秦景学的对面坐了下来,严肃又认真的对秦景学说:
“叔叔,我想和念念结婚。”
秦景学端着茶杯的手晃了两晃,但到底还是块老姜,努力的维持住了自己的手,慢慢的总算是把茶送进了嘴里,没送错地方。
“这是你们两个的决定?”
秦景学问,眼睛却看向了自己的闺女。
蒋溢用小动物般湿漉漉的眼睛,渴求的看着秦念,好像秦念只要说个不字,他的两行眼泪就要掉下来似的。
秦念的心多软啊,她哪舍得让心爱的猫猫流泪呢?于是猛点了两下头,
“嗯。”
蒋溢委屈的脸顿时绽开成一朵大花,又像个哈巴狗一样,转头望向秦景学,好像在说:
“看吧看吧,她已经同意了呢。”
秦景学的脸上长时间维持了一个礼貌性的微笑,
“你们已经成年了,按理来说爸爸不应该管,可你们还正是刚刚成年、事业刚刚起步的时候。念念当上了厂长,蒋溢也当上了生产部长,爸爸很为你们感到高兴…”
秦景学开始给两人戴高帽,不知怎么的,秦念有种高帽之后好戏才要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