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,殿前司虞候华岳谋杀史弥远,不料事泄下狱,被史弥远其杖死东市。
华岳作为南宋军事理论家,著有兵书《翠微南征录》,和徐父交情莫逆。华岳被杀,徐父受到牵连,被革去功名,一夜之间,由工部郎官成为一介平民。
坐吃山空,猛然断了经济来源,这也难怪徐父愤懑不平,经常暴起了。
徐良的话,让满屋人都是一愣,徐父恼羞成怒,回身就是一巴掌,却被徐良伸手挡住。
“你这个逆子!你找死!”
徐父怒气勃发,整个脸都红了起来。
老子打儿子,天经地义。这个逆子,竟然敢和自己动手,简直是大逆不道。
“二哥,你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,你这不怕人笑话啊!”
大嫂不顾大哥的劝拉,继续在一旁煽风点火。
“二郎,快向你爹认错!”
徐母赶紧过来,站在了丈夫和小儿子之间,可怜兮兮劝着小儿子。
“爹,自从徐家败落,你就像换了个人,对我兄弟就要打要骂,大哥被你打的胆小怕事,娘对你忍气吞声。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?”
徐良冷冷一句话,让刚刚拿起椅子的徐寿春僵在了那里。
满屋鸦雀无声,徐寿春看着脸色煞白的妻子和大儿子,一时僵在了那里。
“二哥,你怎么这样和爹说话?你这是不孝,要被赶出家门的!”
贫贱夫妻百事哀,穷家也是一样。大嫂眼珠一转,立刻叫了起来。
“你少说一句,你还嫌家里不够乱吗?”
大哥大着胆子,阻止起大嫂来。
“我说错了吗?读了那么多书,却考不上功名。平日里就知道吃喝玩乐,现在还勾搭上了寡妇,被关进了大牢,让我们徐家丢尽了脸面。要不是爹娘出去四面求人,他能被放出来?”
大嫂不依不饶说着,让徐父心头刚刚升起的一丝内疚荡然无存。
“告诉你,要么和那个扫把星一刀两断,要么滚出去,我就当没你这个儿子!”
徐父指着门口怒吼,手里的椅子却被徐母夺了下来。
“那不可能。她已经有了我的孩子。大丈夫顶天立地,我岂能负她?”
徐良脸色平静,说出来的话让徐家人都是目瞪口呆。
“在临安府大堂,当着府尹相公的面,我和刘氏已经结为夫妻。官府的判决,又岂是儿戏?如果不结为夫妻,临安府衙能放我们出来吗?”
徐家人都是惊呆,片刻,徐寿春才指着门口,气急败坏说道:
“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,你不要脸我还要脸。马上给我滚,我不想再看到你!”
“奉子成婚。二哥,你这可真是够快的!这要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