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不争的事实。
“你们说的不错，可对于我等来说，又有什么区别呢？”
玄青长老无所谓地笑道：“我当然希望灵虚圣子死，但我也希望你们能够死！我希望你们全都死掉！”
龙渊默然。
玄青长老的话，固然有些气话在里边。
但作为待宰的羔羊，砧板上的鱼肉，他们又能做些什么呢？
他们根本没有任何选择。
连自己的生死都不能决定的人，又有什么资格谈立场？
“你们这些混蛋！”
听着众人揭露自己的罪行，灵虚圣子脸色阴沉到了极点。
“人不为己，天诛地灭！”
他连连冷笑道：“修士本就是与天争命，本圣子只是想获得无上修为，证得无上道果，本圣子有什么错？”
“要怪就只能怪你们这些人蠢，你们这些人笨！只能被本圣子耍的团团转！”
事到如今，他依旧觉得自己没有任何错。
“修士固然是与天争命，为了一份机缘，甚至道侣相残，父子相争，但有人这么做，就一定是正确的吗？”
姜天摇了摇头，叹息道：“当你用尽手段，得到不能不属于你的机缘时，你就注定要背负上这份因果！”
“你积累的越多，因果就越严重，一旦这份因果反噬，就是你的死期。”
对于这一点，姜天感同身受。
他曾经得到了本应该属于赵雪晴的机缘。
即便他再天赋异禀，马上就要证得鸿蒙大道，最后还是因为赵雪晴而一朝散尽。
“而今天，就是你的因果报应！”
姜天冷声大喝，随后身影一闪，出现在灵虚圣子身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