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死掉的人还少吗!你真是愚蠢!”
信长大步走到躺下,抬着头,瞪大了双眼。
“殿下……现在还不是悲叹的时候,目前最重yào
的是料理后事。主公的遗体准bèi
送回古渡本城。此刻,您必须振作起来,负担起家主的责任,主持大局。”
政秀擦去泪水,抬起脸来。
“我知dào
了。丧礼的事情一切委托你了。阿犬,把马牵出来!”
信长回头大喊,一脸的不耐烦,但政秀却看得到他略有些发红的眼眶——那不是喝酒喝出来的。
信长跨上战马,单人独骑,风一般地奔驰而去。
“毕竟是亲父子啊……”
平手政秀喃喃自语。
抹掉了眼泪之后,政秀马上就忙碌起来,整个那古野城、整个尾张开始有暗流涌动。
作为“暗流”之一的柴田胜家,这会儿正一脸无奈地跟他的小舅子面对面坐着,大眼瞪小眼。
胜家是柴田家的家督、尾张知名的猛将,同时也是佐佐成政的姐夫,他受妻子的嘱托照看内弟佐佐成政,所以才会在成政跳脱.衣.舞的时候及时地拦下他。
因为那实在是太荒唐了!
虽然一拳把成政揍晕,但胜家可没使多大的力qì
,所以才到那古野城外没一会儿,成政这年富力强的小青年儿,竟然又醒了。
“我要去鲸屋!”
“不准去!”
“我要去鲸屋!”
“没钱!”
“我要去鲸屋!”
“……翻了天你你小子啊!”
胜家忍不可忍,一只大手拍下来,“重重”地拍到了成政的肩上,把成政拍得趴在案上起不来。
“哎呦我被你打死了,哎呦我被你打死了……”
佐佐成政干脆躺倒在地板上,不起来了。
柴田胜家那个生气……自己怎么就摊上这么一个小舅子呢,为人荒唐不说,还很会浪!
其实浪就让他浪吧,反正成政又不是他亲弟弟,问题是佐佐家太穷了,成政经常借了他这个姐夫的钱拿去浪。
都老大不小的了,似乎还是没浪够,又问胜家要钱去鲸屋,真是……孺子不可教!榆木脑袋!败絮啊败絮!
“主公!柴田殿下!大事件啊!”
成政还躺在居酒屋的地板上装死挺尸,门外忽然跑进来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,成政认识他,是胜家手底下的一员猛将,叫做角田新五。
“殿下!织田大殿下,死了!”
“纳尼?”
胜家惊讶至极,猛地站了起来。
“你再说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