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。
两个人赶出大帐,翻身上马。
李牧猛地一挥马鞭,喊道:“走!和本将军去巡哨队驻地!”
当一支赵军部队赶到吕子众人登岸的地点后,李牧抬手让马队原地待命。为了保证这个位置无误,他让第八、第九巡哨队的兵卒全都跟来以便确认。示意曾在此地滞留过的兵卒下马,还原当天夜里的走动情况。
随着所有脚印被一一排除,覆满积雪的地面上再没有多长一个脚印。
“不对啊!?”李牧让巡逻队全都返回,只留他的部下控zhì
住周围,然后沿着从河岸过来的脚印来回看。不知为何,心里总感觉脚印有问题。
此时对岸的秦军已经停止攻击,所以相对昨天要安全许多。不知dào
这位李巡视官在低头找什么,站在巡道上的司马尚只好问自己能不能破坏现场。
现场都已经勘察完毕,自然可以过来的。李牧并没有说话,而是招招手。
司马尚踩着李牧留下的脚印跳过来,问道:“再来场大雪的话,河面恐怕就要封冻了。天寒地冻的,怎么可能有人敢下水游过来!?我认为,可能是那名撒尿的士卒看花眼了吧!”
“别动!”李牧见司马尚单脚落地,忙命令道:“末将让司马将军停步!”
听到这话,司马尚赶紧身体前倾,单腿着地固定在原位。“你大爷的俩伍长!又怎么了啊!?”
司马尚可是好几年的百夫长,而李牧却是刚刚提拔的俩伍长!站在巡道上的众兵卒见下级军官在那命令上级军官,也都忍俊不止。好在都习惯了,也就见怪不怪。
看到司马尚身后只留下的一对脚印,李牧顿时明白刚才为何而奇怪的原因。原来如此!招招手示意没事,转身朝河岸走去。
在岸边没事,若是直接河岸就有危险!秦国弩弓的射程可以完全忽略这个距离!
司马尚见李牧跟个户外爱好者似得准bèi
跳下河床,不由地大急。“你疯了!对岸有秦军!”话音未落,就见李大胆已经跳下去了。忙回头喊道:“都他娘的愣在那干嘛!?赶紧过来掩护!”
等候在巡道上的众军卒听到命令时,发xiàn
两位将军已经跳下河床。将军若是出事,自己这些人都没好下场!几乎也顾不得现场不现场的,纷纷取下盾牌朝河岸跑去。还没跑几步,就听草丛里传来李牧的声音。
“都给我回去!想害死司马啊!?人家正愁找不到咱们的官长,你们围过来不就把他暴露了!”
“听他的!”这是司马将军的声音。
正琢磨该不该听李牧的兵卒正左右为难,此时收到百夫长的命令这才急匆匆返回。对岸的秦军弓弩太猛,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