况且我心里也欢喜,小姐妹们听说的没错,我祖父为我选的夫君京城里都传是个模样一等一俊朗之人。况且,萧府虽无权,同时却也没有朝堂上的风险,我又不是男子,靠着荫封安稳度日正好也是我心中所愿。
这得益于我自小伶俐,在一众孙女、女儿中,祖父和父亲唯独特别宠爱我。其他女子家人,娘家总希望高嫁,以后在朝中也能照顾娘家父兄一二。所以不管男子为人如何,门第才是首要。这样才会对女方家族有所助力。
祖父却为我选了无兵无权,却可富贵安稳一生的萧府,又是嫡长子,以后自是要承袭爵位,可见是真心疼我。
我高兴还来不及,又怎会恼怒?
借故出来,其实是因为太高兴,多喝了几杯,实在撑不住,借机在后花园走走醒醒酒。
于是,我就遇到了他……”
沈媛欲言又止,并未打断她。
赵氏说到此处面目潮红,神情如回到十四岁那年。
“那是我初次见外男,又羞又恼,然而当他的手握住我的,不容分说把我揽到他怀里时,让我体会到从未有过的炙热和来自男子的安全感。”
沈媛:……
赵氏:“事后我怕的很,他并未留下姓名,又一直蒙着面。我只猜想他是某个来给祖父贺诞辰的富家公子,我也不敢让父兄打听,若是让他们知道,我在未嫁之时已失名节,定会活活将我打死。
沈媛心道:“你还知道啊!”
赵氏:“可是我却管不住自己,频频和他在后花园的山洞里幽会……
我不晓得他叫什么,也不晓得他姓甚名谁,他每次来都带着面具,我甚至不知道他的样貌,可是我却如着了魔一样再也离不开他。我只知他轻功很好,偌大的家院他总是来无影去无踪,一直无人发现。
一年之后,我终于要出嫁。
一次事后,我抱着他哭起来。我告诉他可能这是我最后一次和他相会,我舍不得离开他,不想嫁人,求他带着我一起远走高飞。
其实我那时候真的是疯了,我怎么可能走呢,我走了,我额娘,我妹妹都会跟着遭殃。不过或许也可以就让父兄当我是得病暴毙了,那怡康侯府也未必就会纠缠不休。
谁想他得知我要嫁人,突然强行让我吃下绝育药丸。并恶狠狠的对我说,不要异想天开,安安分分好好嫁人,不然我整个赵氏都会遭殃。
我突然吃下绝育药丸,简直不敢相信,和我有了一年肌肤之亲的男子,就这样绝情的剥夺了我作为一个母亲的权利。
在剩下的待嫁日子里,我一直是在伤心绝望,和痛苦惊恐中度过。
我一方面伤心他的冷漠绝情,又难过再也无法见到他。另一方面,我还恐惧即将来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