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洲州牧慌了,急忙跪了下去:“陛下,臣以为南洲靠海,水源不成问题,就算干旱,也会很快降雨,确实没有想到如今的水源这么缺乏。陛下,臣知罪。”
古永善:“你知罪就能解决问题吗?现在不是处理你的时候,需要你拿出办法,如果拿不出,你这个州牧,也不用干了。”
南洲州牧:“陛下,臣有一个办法?”
古永善:“说。”
南洲州牧:“陛下,这上天不降雨,是上天的意思,但是陛下是天子,只要陛下向上天求雨,上天一定会
降雨的。”
南洲州牧这句话说完,卫长风:“混账,说的什么混账话。”
南洲郡王:“大胆,陛下万金之体,你居然让陛下去求雨,你安的什么心。”
南洲洲牧声音都颤抖了起来:“陛下,臣不是有意冒犯圣体,只是臣看来,这个办法最为有效。”
古永善:“南洲还有多少水?”
南洲州牧:“陛,陛下,臣,臣不知。”
古永善:“好你个毫无作用的庸官,来人啊,把南洲州牧押入大牢,剥夺他的一切官职。”
两个禁卫军走了进来,带走了南洲州牧。
南洲州牧:“陛下,再给臣一个机会吧。陛下,臣一直在监视南洲郡王,南洲郡王有不臣之心啊,陛下。”
听到这句话,朝堂顿时议论纷纷。
古永善:“满口胡言,居然还敢离间朕和5叔的关系,给我掌嘴。”
孙无言走了过去,几个巴掌打烂了南洲州牧的嘴,让他说不出话了。
本来古永善只是想罢免南洲州牧的官职罢了,可是南洲州牧自己找死,这谁也救不了他。
刚刚南洲州牧的话,是真的。不过他没有任何证据,如果有证据,他早就上报了朝廷。刚刚他说的,就只是为了保住自己而已。
一旦古永善听了,那就代表古永善不相信自己的叔叔,顿时朝廷内外不和的言语就会传播出去。
如果再查无实据,那古永善就会得到一个识人不明,破坏皇族团结的名头。
如果查到了什么,南洲郡王就要死。古永善都准备放过南洲郡王了。南洲州牧这个时候说这句话,无异于犯了古永善的大忌。
南洲州牧这一次,是真的自己作死了自己。
朝堂的斗争,历来都残酷无比。真正的大佬,说话都很少,因为说的多了,就容易出差错。但是他们一说话,就代表着自己有了证据。
言官除外。言官就是一群捕风捉影的人,他们说的,不必太过当真。
古永善看向南洲太守:“南洲的水,还能用多少天?”
南洲太守:“启禀陛下,还能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