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,我觉得风险太大。”坐回座位后,耶稣首先开口。
“小人,不错,他们的确就是小人,而且是身处下层的小人,我们把他们归结为底层流氓。”
“那你……”
“唯利是图有错么?他们在唯利是图,难道我们就不唯利是图了?”刘畅端起酒杯,喝了一口,继续说道:“他们都会喝酒,但他们好像根本就没喝过酒,或者说,他们根本没喝过好酒,你猜猜,为什么?”
耶稣不假思索地答道:“那能为什么,穷呗。”
刘畅道:“一般来说,人穷智短,马瘦毛长。你觉得,他们俩智力怎么样?”
“按他们现在的样子,目中无人,胡吃海喝,不像有大智慧的样子”耶稣再一次把目光投向窗外,说道:“可是,他们就凭一个传言,就敢孤身投靠,而且,目标很明确,挣钱。又不像是少智慧之人,我确实有些看不懂了。”
刘畅道:“按理来说,他们在这种大庭广众之下,而且周围都是我们的人,就是装,也会装得彬彬有礼,不会这么得形态猥琐、放浪形骸。他这是做给我们看的。
他是在告诉我,他只求财,呵呵呵,这个理由很充分!此人可用!与阳言者依崇高,与阴言者依卑小。”
说完,便和耶稣起身离去。
再说达文西,尽管他满面春风,热情招呼,毕竟是大头领的吩咐,不敢怠慢。
可是,不管他如何的热情,他说的每句话,甚至是每一个字,对方好像都没听见,即使是听见了,最多也就是‘嗯’一声。而且,每一个‘嗯’都有酒有关,
“要加点酒不?”
“嗯”
“再来一碗”
“嗯”
“还能喝不”
“嗯”
从头到尾,都把他当成一个侍从,一个服务生,而不是一个邀请他们的主家。
达文西脸色阴沉下来,说道:“我说‘嗯嗯’先生,我们的酒会结束了,二位请回吧。”说完,还做个送客的手势。
二人终于抬起头,看着达文西,那个小舅子问道:“你叫我什么?”
达文西冷笑道:“嗯嗯先生呀,你们俩从头到尾,除了‘嗯嗯’之外,好像什么都不会说,不叫你们‘嗯嗯’先生,叫什么!
我好心好意地请你们喝酒,你们却当我不存在,对不起,告辞,恕不奉陪!”说完,起身就往外走。
这些,二人有些急了,本来就有些醉意,这一急,身体有些不稳,一个踉跄,差点摔倒,一下拉住文西的衣袖,道:“喂喂,你走了,谁,谁结账呀。”
文西嘴角露出一丝嘲讽,道:“谁喝的,当然谁结了喽。反正我也没喝。哦对了,顺便跟你说一句,这里的酒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