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好响的名声。他与胡师弟相对而言,交往多一些。”
“胡师弟接信后,在两年前来无锡,恰好那几天,那个叫青光道人的道士,去北岳华山参真武大帝去了。后来,胡师弟受了伤,这事也就一直耽搁下来了。”
“直到昨夜,他出手,露出了金刚门绝学后,我才确认是他!
我忙追去,一直追到九阳宫道院,见他已跃上了围墙,眼看要入道院了,干脆喊了他名字,他在围墙上身子猛一震,然后道:‘是二师兄吗?你回去吧,明夜子时,我在道院内静侯。’
我犹豫了一下,怕引起误会,便回来了。回来后,我见人多嘴杂,便打了一句诳语,说没追上。阿弥陀佛,老衲真是罪过、罪过!”大弘禅师说毕,又念一声佛。
“那么,我们今夜先去九阳宫道院吧!回来后再审那些黑衣人。”独孤展鹏道,“这样,也许有把握些。”
欧阳石忙道:“独孤贤弟,这回不要忘掉我了!”
独孤展鹏一笑:“好,大哥,这回咱们一块去。”
胡简琴看了一下欧阳石,向独孤展鹏似笑非笑地道:“独孤公子,你真会结拜兄弟啊!”
独孤展鹏笑道:“我命好,就是能结交好兄弟。”
“是吗?”胡简琴望着独孤展鹏,目中露出一种既含有揶揄、嘲笑,又含有狡黠的笑意,那笑,不由令独孤展鹏想起小狐狸来。
这笑中有什么玄虚呢?
独孤展鹏心中纳闷道。
下午,在青山寺和大弘禅师他们火化了棒僧辩忠的遗体后,独孤展鹏就静待着晚上子时的到来,因为他太想,太想了解“潜龙门”的秘密了。
复仇有时与恋爱相似,都怀着迫切的心情想了解对方的底细。
这种暗中不露声色地了解对方底细的过程中,含一种特别的兴奋,一种带有神mì
色彩的快感。非身历其事者,是难以体味此种感觉的。
九阳宫道院。
子时,那望穿眼睛的子时,终于姗姗来迟!
九阳宫道院外,顿时腾身飞起几道人影!
九阳宫道院的大门,破例在子时开了。
但在这带着神mì
色彩的九阳宫里,独孤展鹏、大弘禅师他们,又看到的是什么呢?
静静的九阳宫,静得有些令人启疑。
“点火吧!”大弘禅师吩咐道。
清海把千里火一晃,照亮了九阳宫。
“方丈,你看!”清山道。
众人顺着清山的手指望去,只见墙上贴着一张白纸,上书一行黑字:
“二师兄:全院道众,已为吾所下蒙汗药蒙倒,此时皆已昏睡,汝可沿箭头所示,来找吾!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