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下去不就结了吗?”墙上那个人继xù
说道,“听说你们都跟方丈学武的,一定有两下子,快动手吧!我们接着!”
矮壮和尚怒喝道:“贼子,休得猖獗!”两手连挥,将手中捧的蜡烛分三批打出去,每一批四支蜡烛,在灯笼光照耀下,如四支透明的红火箭,疾射向围墙上三人。
蜡烛带着一缕缕急啸声,竟然势急劲足,比一般江湖好手打的甩手箭,还要高明些!
树上的人看得心中一凛:好险!幸亏刚才没有扑下去,这两和尚竟是练家子!
再看围墙上的三人,或手接或衣卷,三批蜡烛打上去,如飞蛾扑灯,泥牛入海,一支也没打中或落下。
矮壮和尚借打出蜡烛的机会,双掌一错,一个纵步跃到围墙下,作势欲扑上去,忽听背后有个沉雄的声音念了声佛号,这一声佛号顿时把他给定住了!
“阿弥陀佛!哪方向善之人,夤夜临小寺?贫僧大弘有礼了!”
随着话声,只见一群和尚整齐而出,由两个打着大灯笼的和尚引道,领着走来一位五十多岁的身材瘦削的老和尚,头上戒疤历历,高额隆圆,浓刀眉,深目,陷腮,略呈鹰钩的、刀削一样的高鼻,薄唇,给人种不怒自威的感觉。
那老和尚身穿黄色僧衣,左手托着一串黑色佛珠。
在他后面是六个青年和尚,还有几个中年、老年的寺中杂役僧人,其中有那个白日买蛋与盐的瘦子。
“师父。”辩识、辩机同时叫道。
老和尚默默点了一下头,一直走到灯笼光把围墙上三人都照清为止。
辩识、辩机退到师父后面,站在那六个青年和尚中间。
“大弘禅师?”围墙上的人问。
“正是贫僧。”老和尚道,“不知三位施主有何见教?”
围墙上中间的人默然一会,冷冷一笑道:“老禅师,你徒弟那一手甩手箭法不错!”
大弘禅师脸无表情地道:“小徒那些功夫,只是对付蟊贼的,怎入各位大行家法眼?”
围墙上中间的人轻轻一笑:“骂得好!我确实不是什么正道货,只能当当墙上君子。但老禅师,你这寺院怕也不怎么干净!咱们彼此,彼此!”
“此话怎讲?”大弘禅师眉毫一轩,问道。
“请问老禅师,贵寺共有多少人?”围墙上的人不答,反问。
“十五个人。两个小沙弥,还未正式受戒。八个壮年僧人。香积厨杂役僧人两名,撞钟的钟僧、种菜的菜僧各一人。还有老衲。”大弘禅师将寺内人数一一报出。
“十五个人?怕是五十个人吧?”围墙上的人道,“寺内另藏了三十五个大姑娘,见不得人的!”
“阿弥陀佛,这位施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