扔在了一边。
她说:用不着套。
谢恒这才理解了她刚才说的话,知道「伺候她」是什么意思了。
她是心满意足消气了,他还难受着。
谢恒正琢磨着让她也伺候自己一次,被压在枕头下的手机忽然响了。
他修长的手指在床单上随意地抹了一把,然后去拿手机。
他以为是周敛深回过来的电话,没仔细看就接了,乍一出声,嘶哑而又压抑着呼吸,问道:「放哪儿了?」
——「三少爷,谢老恐怕不行了,请您尽快来医院一趟。」
手机那头却传来了另一道熟悉的声音。
不是周敛深,是谢家的老管家。
谢恒顿时清醒了!不过数秒,他从温柔乡里抽身而退。
他握着手机翻身下床时,被乔宁拽住了衣角:「你去哪儿?」
乔宁还坨红着一张脸,呼吸紊乱,睡裙的吊带从肩膀滑下来,衣衫不整的引诱着他。
谢恒喉结微滚,没忍住,低头咬了两口她白皙的肩颈。
而后,哑着声音说:「衣服穿上,跟我走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