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也知道，现在不给他添麻烦，就是她唯一能做的事。
她乖乖地点了头：“嗯。”
然后，抬眼看他的脸。
这才发现他不止嘴角有伤，脸上还有个清晰的巴掌印。
舒菀差不多能猜到发生了什么，她顿时心疼起来，抬起手碰了碰他的脸，又不敢太用力，轻声问道：“疼不疼？”
周敛深摇头。
舒菀心底泛酸，直接抱住了他。
她把脸埋在他的脖颈里，声音就显得闷闷的，甚至有些不清楚。
“敛深，我……我爱你。”
她的音量很小，可就在他耳边，周敛深还是听的格外清楚。
他的身体僵了僵，偏过头想离她更近一点。
他说话的时候，唇碰到了她的脸颊：“你说了什么，我没有听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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