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捂着自己的脖子,不敢去握乌雪昭的手,怕寒气过给她。
乌雪昭就把手炉递了过去。
茵姐儿脱下披风,抱着手炉,坐下,打量着乌雪昭的脸色,说:“姐姐,你现在气色好多了。”
乌雪昭温温一笑:“再不好,对不住那些好药了。”
流水一样地送来。
有“永宁侯府”的,还有乌家和忠勤伯府送来的。
茵姐儿揶揄道:“婉莹姑奶奶花银子倒是舍得。”
乌雪昭点头淡笑:“她使银子从来不小气。”
“知道就好。”
花窗外,冷不丁冒出一道声音。
乌婉莹从外面进来,瞧着两人,轻哼了一声。
茵姐儿抽了抽嘴角,“你怎么偷听人讲话?”
乌婉莹泰然自若地坐下,说:“不背后说人,还会怕人偷听?”
茵姐儿也轻哼一声。
乌婉莹这回是来探病的,该说的客气话,她也还是得说:“雪昭姐姐,你现在怎么样?”
乌雪昭淡笑:“好多了,不能见风,不能进荤腥,旁的都无碍。”
乌婉莹点了点头。
要这样说来,年前应该也就能好了。
姐妹三人在暖阁里围炉闲话。
主要是乌婉莹和茵姐儿两人,你一言我一语地说,乌雪昭在旁边静静地听,时不时为二人添点茶水,给茵姐儿剥瓜子。
茵姐儿如今也学着掌家了。
她和乌婉莹能说的话也就多了起来。
说着说着,就说到了赵诗斓头上。
茵姐儿这些日子有意不提赵诗斓。
乌婉莹看在乌雪昭病的份上,本来也不想提,不过有一件事,她还真得问问娘家人,也懒得瞒着乌雪昭私底下去问,索性就直接问茵姐儿:“你们年里预备往赵家送年礼吗?”
茵姐儿压了压下巴,不情愿地说:“该送的还是得送。”
女眷有龃龉那是女眷的事。
前院老爷、爷们儿之间的联系才是最要紧的,那两场法事过后,两家面子上还得继续相互敷衍。
乌婉莹冷笑道:“得了,听我的,别送了。自打‘赵大学士’上了任,赵家就一概不见客,不收礼。赵家闭门谢客咯。”
灵月进来换热茶,问道:“这是为什么?”
又是封后,又是服侍皇子,眼看赵家就要飞黄腾达,正是如日中天的时候,该宴客同喜,怎么还关门不见人了?
茵姐儿也在忖量赵家的目的。
乌雪昭捧起一个手炉,温声道:“木秀于林风必摧之,赵家是明白人。”
乌婉莹紧接着就道:“就是这样。”
不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