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的。”陈寒峥一边轻柔的摸着舒半烟的脑袋,一边温柔的说:“我居无定所,甚至没有稳定的工作,看上去就是一个很危险,也不会负责人的无业游民。”
“我要是有女儿找了这样一个人,我也不会同意我女儿嫁给他。”
舒半烟的皱紧了眉头:“可是你不是你口中的那样。”
“我是。”陈寒峥的喉结微微的滚动一遭:“大小姐,我就是这样一个人。”
“我说你不是就不是,等我二十岁的时候,你就和我去领证。”
陈寒峥笑:“可惜我这个通缉在榜的人,没有办法和你领证儿。”
舒半烟微微的咬咬唇瓣,这回没有说话了。
他也永远都在给舒半烟离开的权利,也格外的诚实。
诚实到就把这样的一面展示在舒半烟的未来。
就好像在准确又实际的告诉她,看吧,和谈恋爱,是没有希望,也是没有未来的。
连他自己也都看不到希望和未来,根本不不知道希望与未来究竟在什么地方。
可是他愿意为之去努力。
舒半烟抬起头,正视他的眼睛,“你知道吗,我需要的不是法律的保护,我需要的是你一句肯定的回答。”
女孩子的决心是可以做到很大的。
她们有时候就需要一句话。
只要一句话,她就可以陪他去任何地方,可以抛弃自己金枝玉叶的生活去跟他过苦日子,去流离失所。
陈寒峥深深的吸了一口气:“我可以给你的肯定回答是,我爱你,我有什么就给你什么,你想要的,我不一定能给你,但我一定努力的去给你争取,努力的去满足你的愿望。”
“我没有通天的本事,更没有通天的权势想怎样就怎样。”
“好。”舒半烟抱着他:“我们都会好好的,最近都是太平盛世,没有什么不好的事情,你也不要去冒险。”
陈寒峥摇摇头:“我没有办法不去冒险。”
他是听从上级的命令的。
舒半烟:“那你,就算是要去冒险,也要平平安安的回来。”
“好,我全力以赴。”
与此同时。
傅末这边的案件有了新的进展。
这五个学生,是同一个学校里,都报了同一个声乐班,在音乐方面的造诣是越来越好了。
五个孩子约着说是去夏令营,家长也就,没担心。
可忽然得知自己孩子没有了消息,家长们都伤心欲绝,在警局里哭的气都有些接不上,也请了警员在安慰。
傅末盯着他们哭,心里也难受,哪个家长接受得了这样的事情。
顾一瑾就站在傅末的旁边,那些家长,哭的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