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就是,我不知道,你也不知道。这世界上总有很多问题找不到答案的,就像——
“爱丽丝,就像我喜欢你这件事。”
疯帽的眼底蔓延开极致的忧愁,却与某种同样极致的甜蜜神奇的交融在一起,就像他吐出的字眼,毫无道理,无章可循:“乌鸦像写字台,就像疯帽喜欢上了爱丽丝,这本就是没有道理的事。”
即使你不是非我不可,即使你终将离开。
一滴眼泪从疯帽笑弯的右眼里滑落下来,爱丽丝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去,试图接住。
就在她指尖触碰到疯帽的那一刻,疯帽,三月兔和睡鼠的身体忽然被一团柔和的光芒包裹了起来。
与此同时,咔咔作响的旧怀表也终于停下了震颤,开始顺时针的走动起来。
茶会的诅咒,被解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