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这一边倒的局势,柳林林冷冷道:“一群舔狗。”
突然,众人听到有人在低沉的笑。
顾许容皱眉,看向低笑着的秦时,他眼里的恼怒很是明显。
“你笑什么?!”
秦时悠悠地说:“我,笑你的愚蠢。”
顾许容的脸一下就扭曲了,他盯着秦时,像要咬碎了对方似的,眼里透着阴恻恻的凶光。
秦时却丝毫不受其影响,他淡淡地说:“扬罗就算再笨,也不会笨到让一个武功低弱的普通人来暗杀我,更别提还让对方留下他亲笔写下的密令,放在身上等着被我们发现。”
“他此刻才陷入麻烦,你就立刻以一副正义使者的姿态出现,我该说你赶得凑巧,还是该说你老早就有预料?”
“其居心,真是有够明显。”
顾许容咬牙道:“你说这些是我干的?口说无凭,你手里头有证据吗!”
秦时说:“当然有,正好也有关于庄主的死。”
大堂内一片大惊。
“什么?庄主的死居然与顾许容有关系!”
“不会吧,他不是庄主一手带大的吗?庄主对于他而言,既是师父、又是养父,他怎么会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来?”
“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?”
顾许容脸色已经发白,显然秦时的话带给他很大的压力。
“你说,庄主的死与我相关,好啊,那就说啊!我没做过就是没做过,从头到尾问心无愧,不怕你造谣生事!”
秦时悠悠道:“我自然会说,而且,会说的清清楚楚。”
“柳林林先前,曾与半夜袭击过他的蒙面人搏斗过,当时在对方手上留下了两道刀伤。”
“之后的第二天,庄主就惨遭杀害,距离那先前只过去了三天,所以,蒙面人手上的伤口还并未痊愈。”
听着听着,顾许容下意识地把手遮在自己的背后。
柳林林瞅见了他的小动作,立刻上前,直接质问:“顾许容,你敢当着大家的面,把手露出来吗!”
顾许容的身子瞬间僵硬,他的视线抬不起来,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滑落下来,牙关紧咬着。
“我手上是有两道伤口,但那是不久前练剑时留下来的伤!”
柳林林不禁怒指他,“谁练剑时会在同一时间、同一地方给自己留下两道相同的伤口?分明只有我特殊打造的武器,双刃刀才能造成,事到如今,你竟然还敢狡辩,真是厚颜无耻!”
秦时悠悠地说:“是么,原来是练剑留下来的伤口啊,那想必,你的剑上应该没有淬毒吧。”
顾许容的脸色一下子就发青了,他的眼睛瞪得很大,不敢置信中带着恐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