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管电话那头的刘玉，震惊之后竭力装作并不怕他的语气，乔语问清楚，得知她独自在家，还是马上让司机赶去刘玉母子的出租房。
穆彦成自然没有任何意见。
两人赶到时，刘玉有些吃惊。
乔语想得周到，没有敲门，直接出声叫门，即便如此，当刘玉开门时，乔语也能看出，她整个人都在颤抖，脸上一丝血色也没有。
只是还强笑着说：“哎呀，你们怎么过来了？我这里也没什么事儿的！”
“吴天呢？怎么还没回来？”
“他前几天就说学校有同学过生日，我让他跟同学们一起出去玩一玩儿。这孩子，平时除了上学，就是打工，跟同学们几乎也没什么来往，这样也不好。”
乔语点点头，“那件事，您还没告诉他吧？”
刘玉白着一张脸点点头，“等他回来就跟他说。”
穆彦成扶着乔语，让她坐下。刘玉才回过神儿来，歉疚地看着他们，“哎呀，我这……”
乔语暗自叹息。
别看已经过了这么多年，刘玉所受到的那些伤害，看起来已经渐渐被抚平了。
可是其实，很多伤痕只是被隐藏了起来而已，根本没有彻底消失。
就像刘玉现在，竭力装作平静地对他们说：“我不怕的。现在小天已经长大了，我跟他早就离婚了，他不能拿我们怎么样的！”
但是任谁都能看得出，她整个人都是紧张不安的。
恍惚间，乔语似乎又看到多年前，那个带着孩子在海边绝望到连哭都哭不出来的可怜女人。
“你那个前夫，除了酗酒家暴，还有没有别的恶习？”穆彦成突然问。
乔语心里有点火气，“蹭”地一下就冒了起来。
“什么叫除了酗酒家暴，这样还不够？”
穆彦成不知道在沉思什么，下意识地便摇头，“不够！”
“那还要怎么样？要不是刘姐脱身早，说不定都被他给打死了！”
乔语的声音陡然拔高，穆彦成这才发现她气得满脸通红。
稍微一琢磨，穆彦成才明白乔语这是误会自己的意思了。
“我的意思是，像这样的人渣，应该会有很多劣迹，我想帮他一把，送他再进去吃几年牢饭。”
乔语这才反应过来，自己这是误会穆彦成了。
她有点别扭地看了穆彦成一眼。
刘玉听了穆彦成的问题，皱着眉想了想摇头，“他那个人，很有分寸。别看他混，坏到了骨头里，但是大的犯法的事儿他是不去做的！要不然，我当初也不会想离婚都那么难！”
“从前没有，不代表现在没有。”乔语半是想帮她，半是因为刚刚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