帝怕把病气带进皇宫中，亲自到前宫离出宫近的殿里咨询的凌恒。
“你是什么情况？”
“臣怀疑他们得的水痘是从牛身上传染过来的，所以臣亲自去了牛棚，让牛痘感染给臣，”凌恒可不敢把云汐说出来。
哪怕这次的功劳是云汐的，云汐又是怎么知道的？又是怎么知道是要将快好的牛痘疤弄下来弄成粉等情况。
“你说……他们的病是自牛身上传染的？”皇帝只觉得不可思议，难道要把所有的牛都处理了？
“就如人会生病一样，牛也会生病，鸡、鸭、羊等家畜也会生病，我们靠近这类生病的家畜后，也都可能存在感染的情况，”凌恒道。
皇帝：“……”让他怎么信？然而太医是他自己派去的，他除了派去太医外还派了亲信去瞧，凌恒是真的感染了水痘又好了，又该如何解释呢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