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议事论事,总之你别要太担心,我们会盯紧陈声明有没有性骚扰你。」
这下汶蔚才收了口,准备玩下一回,但大家好像没有要玩下一回的意思,各自在谈天说地。
「要喝杯茶吗?」高韦诺在旁问她。
「这里有茶吗?」绚意疑问。她没发现对方有汶蔚所言的那种酒气味,在他身上只有种淡淡的水果味,隐隐约约的飘送到她鼻间,他为什么是这种味道?
「当然有,我去拿来。」高韦诺答。他一抽身,他俩便再没有肌肤之亲,身旁居然捲起阵冷风。她抬头望,是冷气的风口位。原本的温热没有了,但看着他的身影,走到吧台前,拿两杯茶回来,忽然让她感觉被照顾了。
「谢谢。」绚意接过他给的茶,礼貌地说。
「不用谢,喝茶能解酒,你应该喝多一点。」
「喔,这个你不用担心,我千杯不醉。」
「你不像,脸好红。」高韦诺重新坐回来,但腿没触及她的。
「若果不红才怪吧?」绚意心想,非一般的脸红应该是有非一般的人在身边吧。他的照料他的靠近,明明全都是他的指意,才不是酒精在作祟。
「很可惜我红不起。」
「那么你的酒精排去哪?」
高韦诺想了想,答:「屁?」
绚意随即被逗笑,对方则以笑眼看住她。
「捨得开始了吗?各位。」陈声明拿着骰盅大力敲打桌面。「有阴茎的人给我拿起骰盅!」
在场鸦雀无声,但乖乖地拿起骰盅,免得他继续疯下去。在旁的汶蔚反了很深的白眼,用口形说她很想走。
然后是一轮男人们的对决,玩了久久也未分出胜负,终于到高韦诺这边。
「十六个五,应该要开吧。」绚意小声地跟他说。他看向陈声明,整张脸红透顶,想必也醉得差不多。「不,他肯定有才敢讲。」
「这是说谎大赛耶,说不定他是吓唬你。」
「瞧瞧看。」高韦诺给绚意邪邪一笑,然后大喊下去,下家便说开。怎料刚好计算出有十七粒五号骰,二人随即开心地击掌。
「全部人都要喝!」绚意得意地喊着。
「叛徒!」汶蔚仇视着她。
「战场上没有朋友。」
在旁的高韦诺吃吃地笑,一隻手很随性地搭在绚意身后的沙发背上,她很敏感地察觉到,心里的暖意也变得细腻。
棋棋喝了酒再喝了水,终受不了,呼叫绚意陪她上厕所。虽则绚意有点不愿意,但想想离开一下透透气也不错,顺道冷静一下这颗心脏和脸部肌肉。
她站起来,叫旁边的高韦诺让一让路出去。拥挤的座位可让的不多,于是绚意只好小心翼翼地跨过高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