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树林来到白衣书生面前。
“仇让哥,怎么了?”留着短发造型的女人拿着一把切肉刀问道。
“傅蓉,快!联手对付这书生!”
“好。”傅蓉点点头,直接提着刀就往前面冲。
在她的挥动下,两道剑气呈“X”状劈向白衣书生,力道之大把土地都切出一道痕迹来。
白衣书生见状也不躲闪,一把折扇“哗”地打开,露出“天生我材”四个龙飞凤舞的大字后,傅蓉的剑气也被扇面挡住。
“各位,他能轻易破开咱们的法器,都上手段!”刚才手持金如意,被叫做仇让的男人喊道。
“你那个奇怪的罩子是叫法器对吧?”白衣书生忽然问道。
“你看不出来吗?”仇让有些不解,以白衣书生的实力,不可能不知道法器。
“哦。”白衣书生点点头,拿起笔在老黄历上写道:今日路旁土,忌法器现身。
这十个大字写完的瞬间,几个人忽然感觉像是风筝断了线一般。
有人忽然喊道:“卧槽!我的фщ怎么没了?”
那人喊完又一愣,法器两个字变成了他难以理解的语言。
仇让手中的金如意也消失不见,他看向书生,人生第一次觉得人外有人,天外有天。
“我们投降。”仇让有些泄气,反正再动手也是徒劳。
对方能轻易破开法器,杀了他们也是易如反掌。
“李兄,他们认输了。”白衣书生走到李火旺身边搀扶起他。
“都是全性的,直接杀了吧。”李火旺捂着头,想把四分五裂的脑袋聚一聚,但他的头骨有些硬。
“道爷,我们不是全性的!”
听到对方这么说,仇让赶忙解释,“合着咱们这是认错了。”
“不是全性?”李火旺一愣,随后说道:“那也全杀了,反正是你们先动的手。”
“我现在脑子不好,想不了太多。”
“道爷,我们没动手,是фщ的自动防御。”仇让想说法器,出口却变成了别的。
“不是фщ,是фщ!”听到自己说的话仇让简直快哭了。
忽然,他急中生智,拿出木棍在想在地上写出“法器”两个字,但动手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好像不会写这两个字。
明明就在手边,却写不出来,这种感觉真的很痛苦。
看着在地上乱画的仇让,李火旺问道:“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
“我想写字。”仇让苦着脸说。
“写遗书吗?”李火旺问道。
“不是遗书,是фщ!”仇让大喊,“фщ,你懂吧?”
仇让状若癫狂,有些神经质地走向李火旺,“就是它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