议这么简单啊，日期和时间也很重要啊！”
如果是近期才签的协议，那网友们一看就知道是404工作室看到舆论声音闹大了才去后补的票，虽然也算是能交差了，但终究算不上是完美解决。
最好的情况是，如果路仁甲能出面澄清误会，说双方早就达成了合作意向，这次的舆论是有别有用心的竞争对手故意抹黑，那就最好了。
路知行点头：“李总你就放心吧，这我还不明白吗？收好你的钱，真用不上。”
对路知行来说，这叫什么问题？
跟路仁甲的协议那不是想怎么签就怎么签，甚至让路仁甲亲自出面澄清也都没问题。
这才多大点事嘛，无非就是两个马甲切换一下而已。
只是李如山听到“收好伱的钱，真用不上”这句，明显有点绷不住，似乎并不甘心这么好的机会白白溜走，还想再多强调几句。
就在这时，路知行的手机响了。
“行了李总，我先接个电话，这事你就别担心了。”
路知行正好借此机会拿着电话走到一边，摆脱李如山的纠缠。
而李如山则是颇为惋惜的样子。
虽说他也很讨厌长藤娱乐，不会给长藤娱乐送钱，但他还是很欣赏路仁甲的。考虑到404工作室确实用了路仁甲的数据，那么多给路仁甲一些钱的话，李如山一点都不在意。
正好还可以借此机会，让自己已经有些过度膨胀的小金库瘦瘦身。
路知行找了个安静的角落，看了一眼来电显示，发现是研究院的白院长打来的。
“喂？白院长，有什么事情吗？”
电话里传来白院长意味深长的声音：“小路啊，你的马甲可能是保不住咯。”
听到这话，路知行心里“咯噔”一下。
之前看到长藤娱乐那么大的攻势，他也一直都风轻云淡的，但这时候是真绷不住了。
什么叫马甲保不住了啊！白院长你说清楚！
路知行赶忙问道：“不是，白院长，什么情况啊？咱们不是说好了吗？我这个马甲是匿名的，得对外界保密啊！”
白院长呵呵一笑：“这个，我确实尽力了，不管是下边的人还是研究院内部的人，我都尽可能地保密了。但是……这次来的人，我可管不了啊。”
路知行：“啊？这次来了什么人？”
白院长解释道：“是研究中心那边的人。”
路知行懵了，研究中心，那不就相当于是研究院的顶头上司吗？
目前国内的研究机构基本上可以看成是三层架构，中间层是各个市的研究院，研究院下设各个研究组，而最上层的则是国家级的研究中心，也可以是看成是整个官方机构的最高层。
路知行有些懵逼：“这点小事怎么还惊动研究中心了？”
白院长笑了笑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