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间。时舒被压着亲了好久,久到嘴唇完全麻了。好一会,他坐起来,看着一身衬衣西装裤的梁径转身走出去给他拿水喝,脑子却忽然先一步开口把人叫住。
“梁径。”时舒感觉酒精已经在浓烈的亲吻里全数蒸发到了脑子里。
他晕乎乎的。
他看着梁径转身。
梁径走过来,俯身先亲了亲他,然后问他:“怎么了?”
时舒羞涩,低头摸了摸床单,细若蚊吟:“你想看我的兔子尾巴吗?”
头顶没了声音。
但气息变了,变得比先前更克制。
身侧有人坐下,耳边传来亲吻的触感,梁径哑声:“你说什么?”
时舒很害羞,没看梁径,侧过头,瞧着夜色朦胧的窗外,小声:“兔子尾巴,你想看吗?”
梁径问他:“谁的?”他一瞬间甚至不能很好地控制自己的语气,开口两个字气息极粗。
时舒感觉耳朵在滴血:“我的啊......”
梁径:“那你给我看。”说完,他掰过时舒的脸,很重地亲了上去。
时舒被他亲得想哭,但是梁径确实想看兔子尾巴,于是很快放开了他,他抵着时舒额头,注视他的眼神好像黑色岩浆。
时舒没动,他说:“有要求。”
梁径低低地笑,他凑得很近,“说。”
“你把绳子拿来。”
顿了顿,时舒想起什么,不大高兴的语气:“就是上次那个。”
空气几乎沸腾。
梁径终于明白,时隔一个月,告状的人终于找上门。
梁径去拿绳子。
临到门前,梁径再次折返,他握住时舒下巴,抬起他的头,语气说不上好还是不好,总之是很重的语气:“下次不许喝酒了。”
他不知道,再来一次,命是不是都要交代了。
第106章
时舒在很认真地系绳子。
他喝多了酒, 手上没什么准头,捆着梁径双手缠了好几圈,最后看着一头短一头长, 怎么都打不出蝴蝶结, 愣了好几秒。
他坐在梁径身上,蹙着眉, 乌黑纤翘的睫毛根根明晰, 此刻微微垂下,潮红眼尾被酒意熏染,水雾朦胧的。
“怎么了?”
许久不见收紧,梁径从他温软细腻的肩窝里抬起头,瞧了眼便又去亲吻时舒颈侧,他灼热的呼吸全数喷洒在时舒颈间, 开口也哑, 只低低地笑:“结都不会打了?”
时舒不说话, 慢慢松开绳子,捏着两头对准, 小声:“你别吵。”
他真的是很认真地在做这件事, 但脑子晕也是真的。好半晌, 绳子终于扯紧。梁径感受到,弯起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