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年抿抿嘴,微微点头,说:那臣就先行告退了。
漠长喻眯眼,拉着对方的手仔细摩挲了一下,才终于放人让其离开。
洛离开后不久,男人便注意到徐舒景身后的侍女也不见了,有些狠厉的举起酒杯遮住自己的杀意。
魏礼,跟着。
外面没了殿内的灯火阑珊,有些萧瑟的冬日景象让人心生厌倦。洛挥退了跟着的太监,自己一个人走到了不远处的御花园中,在湖旁看着里面的红金鲤鱼自由自在的生活在那一方小天地当中。
他着实有些醉了,想了很多平时都未曾想过的东西,闲庭漫步般走到一棵树下,靠着枝干仰头望向天空,依旧是之前看到的景象,明明不过三天,心境却多了许多变化来。
洛公子。身后传来熟悉的呼唤,洛一转身就看见容佩站在身后不远处,似乎是在顾及什么,并没有上前来,她眼中含着泪看上去楚楚可怜,咬着下嘴唇,竟不知该说出什么话来。
容佩姑姑。洛微微颔首,站直了身子,莫名觉得脑袋有些发昏,是殿下有什么事吗?
他向前走了一步,但身形不稳,踉跄了一下,容佩连忙小跑过来扶住了青年。
洛却像是受惊一般连忙后退了几步,拉开距离。
失礼了。
...殿下托奴婢转交给公子一封信。容佩的眼神有些忧伤,但还是迅速的从怀中取出信件交到了青年的手中,公子,您定要保重。
在下明白了。青年点点头,眼中多了几分郑重,他左右看了看,见四下无他人,便直接展开信件着上面的字,一目十行结束之后,便借着廊上烛火将信纸烧的一干二净。
公子,殿下写了什么?容佩问到,小心翼翼。
没什么。洛垂眼看着地上的灰烬,用脚碾了碾,时间不早了,容佩姑姑还是先回去吧。
容佩似乎还想再说些什么,但看着稍显冷漠的青年,最终还是离开了。
回到兴乐殿内,小李子已经烧好了暖炉点上香薰,侯在寝房外面一副严阵以待的模样,娘娘,您回来了。
他好像很兴奋的样子,视线不自主的瞟到紧闭的寝房门,悄声说到:皇上在里面呢。
皇上?洛不由得皱紧了眉头,漠长喻不该还在宴会上吗?
青年推开门,看着坐在床榻上好整以暇瞧着自己的危险男人,反手关上了门。
宴会结束了吗?陛下。青年试探性的问到。
朕思虑爱妃一人孤独,所以撇下他们先行回来了。漠长喻笑着说,一双漂亮的丹凤眼微眯,只是,爱妃刚才去哪了?倒是让朕等了许久。
臣在御花园散步醒酒。洛缓步走到漠长喻的身边,乖巧坐下。
是吗?男人勾起嘴角,挑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