掏出来给贺长恭了。
贺长恭道:“正是因为您对我好,所以这么大的事情,我也给您交了底。我不希望您,稀里糊涂跟我走,您现在还有反悔的机会。”
顿了顿,他继续道:“我反的不是您,是万家。”
皇上竟然如释重负,“朕也讨厌万家!我知道了,长恭,你是不是因为朕过得憋屈,所以想给朕出气?”
沈云清自己脑补了一个画外音——呜呜呜,长恭还是你对朕好,然后一阵恶寒,鸡皮疙瘩都起来了。
贺长恭:“……不是。”
皇上:“那是因为什么?你想做皇帝?可是你看了朕就知道,做皇帝一点儿都不好啊!长恭,你别跳火坑了。”
竟然还带出苦口婆心的味儿来了。
燕烈偷偷捅了捅沈云清,在她耳边低声道:“我从前殷勤伺候的,该不会是傻子吧。”
沈云清:“你才知道?”
燕烈:“知道他傻,不知道他这么傻!”
沈云清:“放心吧,不传染。”
不能通过滚床单传染。
燕烈:“……”
贺长恭道:“是我祖母和万太后之间有仇,她是先皇后。”
这句话震惊到了皇上,随后贺长恭耐心跟他讲了前因后果。
皇上好容易弄明白了,心情有些复杂。
但是他还是问:“长恭,你想做皇帝吗?”
贺长恭摇摇头。
“那让谁做?”
“不知道。”贺长恭老老实实地道,“反正万家太黑了。”
“是,万家太黑了。”皇上也恨得咬牙切齿,“不管了,反正朕要跟着你走了。长恭啊,你可别记恨朕,那是上一辈的恩怨,和朕没什么关系的。”
沈云清:“……”
您爱得这么卑微吗?
燕烈:“贺长恭是不是给他下了蛊?你那么厉害,是不是也有蛊?”
沈云清面无表情地道:“我师傅说,不能随意给人下。”
燕烈:“真有?”
沈云清:“看起来,还是被皇上传染了。”
皇上又对贺长恭道:“你要这么打算的话,朕有用。你可以挟天子以令诸侯!你可以打着清君侧的名义起事。”
沈云清:原来你这么想当肉票。
贺长恭闷声道:“那估计不行。”
“怎么不行?”
“人家挟天子以令诸侯,是因为有人想保皇上。我要是挟您以令天下,那估计天下人都得来打我了。”
皇上:“……也对,朕是昏君哎!”
沈云清:多么清醒的自我认知和定位。
“算了,剩下的事情以后咱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