烈说得很对。
只用了四五日,燕烈就打通了路。
“你看,男人就是这么回事。”
然而贺季武也送来了消息,说贺长恭的兄弟们,冒着风险,能够安排一次见面。
燕烈知道后道:“还算你这个男人选得不错。”
沈云清贪心:“找的既然不是一拨人,那我是不是,能去两次?”
燕烈瞪她:“你就让男人缺成那样?”
话有点难听,但是她就是这般脾气。
沈云清并不生气,笑道:“不缺男人,就缺他。”
狗剩,好久不见了,我很想很想你,想得晚上好容易睡着,梦里都是你。
“出息。”
“姐姐,我是没什么出息了,我就希望和他在一起好好的。”
“没出息你们敢造反。”
沈云清:“……”
燕烈却已经开始向往起造反成功的日子了。
她托腮靠在紫檀雕花小几上,“我是不是也能得个封号,看哪个男人顺眼,勾勾手指人就过来。我睡完之后,扔一把银子让人滚……”
沈云清:“还是姐姐有追求。”
燕烈瞪了她一眼:“我这辈子不指望男人,现在就想指望你。你给我出息点,拿捏住你男人!”
到头来,还得间接靠男人,就希望这个花了大价钱的男人,是个靠谱的。
沈云清苦中作乐:“姐姐放心,只要他没事,我吃定了他。”
她现在已经开始想,见到贺长恭后他会不会很惊喜?
会不会一边生气骂她不听话,一边把她搂到怀里亲不够?
她该和他说什么,才不会哭?
第二天夜里,燕春楼最热闹的时候,沈云清穿着粗使婆子的衣裳,悄无声息地在人声鼎沸之中离开了燕春楼。
贺季武被人盯上,所以来接她的,是武安侯身边的心腹长河。
到目前为止,武安侯和贺家的亲密来往,还没有几个人知道。
长河驾着马车,把沈云清带到了诏狱。
这一次,是燕烈找的关系。
毕竟男人的荷尔蒙,来得快消散得也快。
这次机会,过期不用就作废了。
贺长恭的兄弟则不一样,他们是真的给力。
——即使难到这个份上,沈云清也没想着去求他们,怕给人家带来困难。
这种情况下,求也没用,单单看情分到什么程度,想帮忙的自然会主动帮忙。
事实证明,他们不是塑料花兄弟情。
沈云清铭记于心。
狱中一片黑暗,只有墙角的油灯,散发出点点微弱的光。
开门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