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,现在许多人看他眼神都充满了感激和敬佩。
——其实和那些人,并不直接相干。
但是兔死狐悲,他们觉得,自己日后出事,也不至于全然没有盼头,因此才会这样。
贺长恭把话掰碎了,细细和沈云清说。
他就没有什么,不能对媳妇说的。
哪怕是功利心。
“……你说我这样想,对不对?”
说完后,他看向沈云清。
沈云清眼神亮晶晶地看着他。
贺长恭粗声粗气地道:“你盯着我做什么?”
一看她眼神,就知道这小坏东西,又想算计自己了。
“我才不管对不对呢,”沈云清道,“嫁鸡随鸡嫁狗随狗,我听你的就行。”
贺长恭:“……好好说话。”
“留下有男人睡,傻子才不留。”
贺长恭:“瞧你那点出息。”
然而他的嘴角,却控制不住地上扬。
“你听话,咱们好好商量正事,你说你该不该留下?”
“该。”
男色误人啊!
她正舍不得走呢!
分开的时候,虽然想念,但是并不觉得日子过不下去。
然而久别重逢之后,就太贪恋他身上的温暖。
“天气这么冷,我不想赶路,”沈云清媚眼如丝,“不想出屋子,甚至,不想下床。”
贺长恭秒懂。
那还说什么?
血气方刚的时候,经不起一点儿撩拨。
和她在一处,三天三夜不下床又如何?
然而正如贺长恭所说,有人拱火行,灭火不行,严重不负责任。
沈云清:“我要起床熬药汤了!”
求放过!
求求了。
刚开荤的男人,实在是太可怕。
隔壁房间,海棠听着动静——虽然不大,但是也不容忽略,都怪她耳力太好,忍不住面红耳赤。
她又看向用火钳子拨拉火盆里炭火的六娘。
六娘虽然低着头,却感受到了她的目光,道:“将来你成亲了就懂了。男人刚开始,都差不多。”
饿虎下山。
尤其初初在一起和久别重逢的时候,不到走路腿软打颤,那是绝对不能消停的。
海棠红了脸,小声地道:“我就是担心夫人有了身子……”
这俩人简直没个消停,会不会已经怀孕了?
要是那样的话,孩子会不会受影响?
海棠不懂很多男女之事,但是她觉得,凡事都该节制些吧。
六娘似乎没听到这话,站起身来道:“我出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