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以为他死了,全家人都在促成沈云清和温止。
只是后来温止没福气,要不现在还有自己什么事?
这真是亲娘,专门往心窝子里捅刀。
“你知道就好,爱惜小命知道吗?”
“知道了。”
韩氏站起身来要走,又不放心地道:“疼不疼了?”
贺长恭刚想说不疼,就见自己亲娘做了个撒盐的姿势,只能违心地道:“有点疼。”
韩氏满意地离开了。
儿子有儿媳妇照顾,她很放心。
就是觉得打都挨了,不趁机拉近一下距离,实在太亏了。
沈云清若是知道,肯定要感慨,终于知道狗剩哥的随机应变,遗传自谁了。
沈云清端着梨子回来,给贺长恭一个,自己也挑了个小的慢慢咬着,和他说话。
“你最起码得在家里休息七日,把伤好好养一养。”
“没那么娇贵,一,二……”贺长恭看着沈云清的脸色,狠狠心,“三天!”
不能再多了。
他要做的事情还很多,没有那么多功夫休息。
沈云清:“四天!”
“也行吧。”
沈云清总算松了口气。
她真怕这倔驴逞强。
他可不能落下一身伤病。
等老了的时候,他还得推着她轮椅出去遛弯呢!
吃完梨,沈云清洗了手就去收拾窄榻。
贺长恭本来没在意,等她过来拿被子才震惊:“你不和我睡了?”
沈云清:我倒是想,奈何你伤痕累累,我下不去嘴。
已经严重影响她冲塔了。
“我睡觉不老实,肯定能碰到你伤口。”沈云清解释道,“还是分开睡好。”
“你会害怕的。”贺长恭艰难地找了个理由。
沈云清:“我从前也是自己睡的。行了,赶紧睡吧,管好自己的伤,不用操心我。”
贺长恭:没有她一起睡了,竟然不习惯。
不过两人其实还在一间房里呢!
这样他现在都受不了,以后要真是分开,那还了得?
所以娘说得是对的……以后做事情,要更周全些才行。
虽然没有想到在那种情况下如何更周全,但是他就是觉得,以后得多为沈云清考虑考虑。
两人各自占据床和榻,心里都觉得有些不得劲。
许久之后,贺长恭问:“睡了?”
“没有。”沈云清在琢磨绣娘的事情,自然睡不着,“你怎么还不睡,是伤口疼了?”
说话间,她就要坐起来。
“不疼,你别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