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事你能怎么帮他?”贺长恭眉头紧皱。
想到她要去看萧和同那么恶心的东西,贺长恭心里就别扭。
“帮不了什么,我去忽悠他就够了。”沈云清道。rg
她也没有让器官重生的能力,但是既然萧和同还有男性特征,说明他还能抢救抢救。
至少短时间内让他支棱支棱,扑腾扑腾或许还行。
不行?上药!
至于什么后遗症……这种坏蛋,还想活到寿终正寝?管他去呢!
听完沈云清的话,见多识广的文氏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。
“你确定,萧和同确实……”
“确定。”沈云清肯定地点点头,“他这个净身,肯定有问题。”
没问题她把脑袋拧下来。
“祖母,”她轻声道,“还没到您出马的时候。等明日打听打听,我们再想想办法,实在不行的话,再请您出马。”
文氏现在不动,肯定是不想或者时机不到。
既然如此,让她老人家,安安稳稳地过日子吧。
如果血雨腥风不可避免,那么也让那样的日子来得晚一些。
文氏笑了笑:“好。”
她为什么偏疼沈云清?
因为沈云清懂自己也疼自己,却什么都不问。
这个孩子,有一颗七窍玲珑心;更为难得的是,还有着善良澄澈的底色。
从文氏屋里出来,贺长恭还跟着沈云清。
沈云清:“你不回去睡觉?”
“我有话想问你。”
“哦。那……去我屋里说吧。”
外面的雪都已经没过脚踝,站不住人,廊下呼呼刮着北风,空气中弥漫着鞭炮燃放过后的呛人气味……
“祖母从前,”贺长恭道,“是不是京城人?”
“嗯?我不知道。”
沈云清说的是实话。
所有的事情那个都只是她的猜测而已,做不得数。
贺长恭:骗我,还骗我!
就没把他当成自己人。
他印象中,祖母说话的腔调,和周围人都不一样。
后来他长大了后才知道,祖母说的,是标准的官话。
听着沈云清和祖母的对话,他依稀感觉到,祖母可能不仅来自于京城,可能还大有来头。
就是这女人,心眼太多了,不告诉自己。
沈云清:“你怎么不去问祖母?”
贺长恭:“……”
他们俩不是更好说话一些吗?
嗐,山地果然送得不行,以后还得赚钱送点好东西。
要不能这样,一天都没过去,就不和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