昌 豨(2 / 5)

,怎奈小女子与刘备却是有些仇冤,不能应昌公之邀,只怕昌公今日是要白走一遭了,小女子着实歉疚。”

袁尚闻言心下顿时好奇,那对面的昌豨究竟要邀请吕玲绮做什么?怎么连刘备那老小子都牵扯进来了?

昌豨听得吕玲绮开口拒绝于他,面色不变,反而是嘿嘿笑道:“吕头领此言太客气了,其实说起来,今日冒然拜山,斗胆想请,实乃是老夫失礼在先,吕头领此言反倒是让老夫的面皮没地方摆了。”

吕玲绮闻言面色不便,道:“昌公无需如此客套,若是别无他事,还请就此下山,恕小女子不送。”

昌豨猛然的一拍大腿,笑道:“好脾气!好犟性!跟你老子当年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!想当年老子与你老爹兄弟相称之时,最佩服的就是他这种直来直爽,豪放无羁的性格!今见侄女有乃父之风,真是心下大慰之,甚好,甚好!”

吕玲绮心下直皱眉头,心中恨恨道:“这老贼说的话听着豪放,实则却是在装疯卖傻的占我便宜,委实是可恶之极。”

昌豨对吕玲绮的反感似乎毫无察觉,道:“不过乖侄女,豪放归豪放,洒脱归洒脱,但杀父之仇不共戴天,侄女不可意气用事,需得仔细考虑,老夫今日来此,邀请你一起依附刘备,共抗曹贼,实乃是让你报仇的最佳途径!刘备乃汉室后裔,又有皇叔之尊,更兼与曹操势不两立,侄女何必计较一时之气,有所保留?如此如何对得起当年惨死在曹操手下的吕温侯?将来去了九泉之下,又有何面目与其相见?”

吕玲绮生硬道:“昌公,我敬你昔日与我父有旧,故而话不想说的太绝,当年下邳之役虽是曹操起兵,但刘备亦是有所助之,白门楼上,更是大耳贼一句话令我父惨死,凭心而论,我父虽是死于曹操之手,但大耳贼无德无义,实属是更为可恨,你今日邀我与刘备联手,却是拿我父亲来压我,可我若是真应了你的言语,死后才是真正的无颜面见他更何况,我吕玲绮一向独自行事惯了,不愿做他人手中傀儡,还望昌公理解,休要怪罪。”

昌豨闻言扭头对左右言道:“那个傀什么儡,是个啥意思?”

昌豨身后,一名贼首恭敬道:“当家的,傀儡之意,便是玩杂耍的牵线木偶。”

昌豨闻言恍然大悟,道:“侄女你这话就不对了,老子别说是木人线,就连他娘的绳子都没有半根,老子不耍傀儡的!”

躲在人堆里的袁尚苦苦的忍着笑,虽然无法看见吕玲绮现在的模样,但亦是可以想到她此刻的小脸一定不怎好看。

果然,但听吕玲绮缓缓的开口道:“昌公,本姑娘没心情与你玩耍,不要将我当三岁孩童,你邀我一同投刘,无非是想增加自身分量,日后更是有理由兼并我麾下之众,我吕玲绮虽然不智,却也没蠢到那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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