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娶的人会是谁?
傅夫人眸光一凝,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道身影。
不知道为什么,明明那个贱种已经消失在她视线中快半年了,但她总觉得惴惴不安。
就像是生在路边的野蔷薇,砍断了还会不断生长,甚至越长越茂密。
就在傅夫人想要把傅枭喊到老宅质问时,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骚乱。
紧接着,几个身穿警察制服的人走进了客厅。
看着针对傅家几个老一辈掌权者的拘留令,傅夫人冷汗直流,差点晕过去。
傅家一时间乱成了一团。
而远在A市的黎蔷对这场混乱一无所知。
阳光下,岁月静好。
打扫干净的院落里,黎蔷把那些乐器字画整理好,便搬出了张老藤椅。
坐下来后,黎蔷将那只木匣捧在手里细细打量了一番。
然后在精致的镂空雕花旁边找到了一个刻字:
沈。
是一个“沈”字。
这让黎蔷的眉头皱了起来。
奇怪……她从未听母亲说过她有姓“沈”的亲戚或朋友。
除了这个“沈”字,黎蔷便没有再从这匣子外面找到其他有价值的东西了。
之后,黎蔷便拿出了放在木匣中的书信。
信封已经有些年头了,纸页上沁着浓郁的木香。
然而等黎蔷一封一封的看完全部信封后,心底的疑惑非但没有解开,反而更重了。
因为这些信并非母亲收到的信件,而是压根没有寄出去的信。
看着这么多写完塞进信封,却没有被寄出去的信件,黎蔷的呼吸出现了瞬间的凝滞。
她有种直觉,直觉这里面一定藏着母亲至死都未曾告诉过自己的秘密。
想到这里,黎蔷的指尖有些颤抖。
她拆开了最上面的那个信封。
那是三年前母亲重病时的写,虽然当时的她身体早已虚弱不堪,但那有力漂亮的字迹却未曾改变。
信中没有收件人的姓名,只尊称对方为“师父”。
信里,小半的内容是对身体状况简述,还让自己的那位“师父”不要担心。
另外一大半的内容是关于黎蔷的,她向自己的“师父”说了很多很多关于黎蔷的事情。
说她现在已经长成大人了,说她可以自己生活了,说她已经学会了自己全部的东西,以后一定会成为特别了不起的人……
与其说这是一封信,不如说这是一篇日记,一份内心的独白,将自己无法言说的情绪向着这位“师父”一一吐露。
信,黎蔷一封一封的向下看去。
内容几乎记录了自己成长的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