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“好了,玲珑,现在可不是你的上课时间。”
“而且你问的这些东西都是别人的保密底牌,是关键时刻可以救他们一命的东西,你觉得你这么问合适吗?”
略显困惑的眨了眨眼睛,黑色的影子停止了扭动,玲珑的声音也随之传出。
“为什么不可以问?”
“她刚刚问了我的名字,我也告诉她了呀?”
“况且‘共死诅咒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东西,你教的那些知识可比这珍贵多了,你不都是告诉我了吗?”
玲珑并不是在反问或质问,它是真的这么想的。
在这段时间的相处过程中,裴文德对玲珑几乎是有问必答,甚至还在有意引导它进行独立的思考。
再加上赵归真对其有问必答的经历,玲珑本能的觉得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。
“她和我不一样……”
有些头疼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,其实裴文德也一直在思考,自己究竟该如何对待玲珑这位极其特殊的存在。
如果把对方当做幼童来对待,它却拥有着远不是凡人所能企及的知识储备,能够一眼就看破别人话中的漏洞,根本不是忽悠和哄骗能够解决问题的。
但要把对方当做少年人来看,玲珑的三观显然还在成长阶段,连最基础的远近亲疏都不知道,对一切都充满着好奇。
从某种意义上来说,这可比当初小青的情况麻烦多了,稍有不慎就会让它误入歧途。
难怪玲珑的创造者——赵归真,直到死前都不敢让对方离开玲珑宝塔半步。
“因为我们不熟……”
就在裴文德感到头疼之际,仿佛意识到了什么的容花子突然开口了。
“法不传六耳,道不传非人。”
“你我甚至连萍水之交都算不上,又如何能传法授道呢?”
“法海禅师对你有有求必应,是因为其心胸宽广,没有门户之见。”
“但小女子不同,小女子生来孤寡,经历过人心的险恶,只想保全自身,保命之术又如何能轻传呢?”
也不知道是不是裴文德的错觉,他总感觉容花子在说“小女子”这几个字的时候加重了读音。
不过这并不妨碍裴文德察觉到容花子的善意。
这位出生旁门的连线师,貌似在极短的时间内就认清了自己的身份,对裴文德的到来做出了最有利于她的选择。
在容花子看来,不管对方是不是真的法海禅师,其实力都远不是自己这种旁门左道可以比拟的。
对方如今现身拦住自己,肯定是有所求的。
参考法海禅师在外的名声,容花子觉得以自己身上的罪孽,应该还不至于让他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