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说是去巡视旱情了,三四天才能回来呢。”
李员外道:“不会又是诈吧?”
“不会,小人亲自跟着出城看的,一直跟了三里地,他们也没回头。”
李员外面色一喜,“好,赶紧通知王总兵。”
然而话音未落,又有一人跑了进来,“老爷,小人看见那胡谦和秦县丞在酒楼喝酒呢。”
李员外一愣,随即骂道:“这个小子!简直比狐狸还狡猾!”
然后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,问道:“确定没有看错吗!”
“没看错,酒楼很多人都看到了。”
“这家伙又想干什么?”
“老爷,还要去通知王总兵吗?”
“等等再说,这胡谦不愧有胡大仙的名号,手段实在凌厉,不是一般人能对付的。
我算是看出来了,咱们还是别招惹他为好,让杭大人他们去想办法吧。”
说完又高声道:“吩咐下去,让下面的人最近都安生些,谁要是惹事,老爷我绝饶不了他!”
酒楼之上,胡谦和秦嘉喝了几杯,然后回到后衙。
见了荣宁儿,后者立即抱住他,“相公,多久才能回来?”
“两天之内,肯定回来。”
“那姓沈的老人家呢?”
“让轿子送他回去了。”
荣宁儿随即拿出包袱来,“这是妾身准备的肉干和换洗衣服,相公带上吧。”
胡谦道:“又不是出远门,用不着这些。”
想了想,他随即取出白纸来,念头一起,一张隐身符即刻而成。
“这是隐身符,你且收好,虽然他们这几天必定不敢乱来,但是带着,必要时有大用。”
荣宁儿点点头,将纸符收好。
胡谦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,随即身形直接消失,但见房门开了又关,房中已没了他的气息。
在房上几个纵跃之后,胡谦便出了城。
一路向沈老汉说的方向急速纵跃,天近晚时,到了沈家沟。
一众衙役虽是出发得早,此刻也才刚刚到,还没在沈老汉家的篱笆院里坐到一刻,胡谦便突然出现。
众人皆是又惊又畏,齐齐赞叹胡谦的神通。
为了不打草惊蛇,胡谦掏出二十两银子,让几个衙役和轿夫自己到镇上去,自己一个人留在沈老汉家。
众人既知胡谦神通,又见了这白花花的银子,自然没有不同意的。
于是先关心了一番,然后留下胡谦和轿子,约定明天再来。
到了晚上,沈老汉一家五口和胡谦坐在一处吃饭。
老汉一家精心准备,端出野菜粥和窝窝头。
胡谦吃了一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