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么多,径直走过去,一把将她抱在怀里,捧着她的樱桃小口就吻了起来。
“相公……呜……”
良久,胡谦才放开她。
她正要说话,忽觉一股巨力直刺过来,吓得她面色一惊,随即羞红了脸。
胡谦深吸一口气,坐在椅子上,“娘子,你近来可好吗?”
她点头道:“好,家中一切都好,只是日夜思念相公。”
胡谦又看了看阿绣,笑道:“阿绣,把莲莲给我抱抱。”
阿绣走过来,将莲莲送于胡谦怀中。
见孩子生得可爱,胡谦不由心中欢喜,亲昵地捏了捏她的小脸,小家伙竟然笑了起来,手脚胡乱蹬着。
胡谦笑道:“这丫头这么活泼倒是有些像宁儿,反而不像阿绣。”
荣宁儿道:“相公又取笑我,不过活泼些不是挺好吗?”
胡谦道:“好好。”
又看了看鹿宦娘道:“宦娘,你身体不适,就要久坐了,回屋休息吧。”
鹿宦娘道:“相公回来,妾身岂有不来迎接之礼,况且……妾身也思念得紧,连弹琴也没了兴致,此刻……恨不能多看相公几眼。”
楚楚抬头看了她一眼。
胡谦道:“好好,今晚大家好好喝一杯。”
说完又看向楚楚道:“楚楚,你过来,见过各位姐姐吧。”
楚楚赶紧上前,先向沈玉珍躬身道:“楚楚见过姐姐。”
然后再依次向阿绣、荣宁儿和鹿宦娘行礼。
沈玉珍看了看她,笑道:“妹妹果然是人如其名,这楚楚可怜的样子,我这女人家也看得忧心,怪不得相公会喜欢。”
说完,见胡谦没有说话,唯恐他心中不悦,便赶紧道:“妹妹是哪里人,什么家世?”
楚楚看了胡谦一眼,后者直接道:“照直了说就是,又不是见不得的人事情。”
楚楚这才把身世说了。
沈玉珍听得连连点头,“原来也是个可怜人儿。”
阿绣和鹿宦娘也感慨不已。
荣宁儿差点就去了教坊司,同病相怜之下,竟然眼眶含泪,拉着楚楚的手道:“妹妹别怕,进了家门,就是一家人了,以后便有了依靠。”
楚楚也哭了。
说了一会,她赶紧把从京城带的胭脂水粉、香水头饰拿出来送与沈玉珍几人。
几人立即止住了眼泪,姐啊妹啊的打成一片。
过了一刻,楚楚好奇地望向鹿宦娘,“姐姐会弹琴吗?是胡琴还是瑶琴?”
鹿宦娘惊喜道:“瑶琴,妹妹也会吗?”
楚楚道:“妹妹学过半年瑶琴,胡琴弹得稍好些。”
鹿宦娘像是得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