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过。”
“除了我之外,还有谁来问她?”
“州衙的衙役来了好几拨,那吕大人也来过。”
“吕大人?”
胡谦一愣,脑中忽地生出些念头,但又太过缥缈,一时难以抓住。
“水儿接过哪些客人你可记得?”
“这哪记得住啊!除了吕大人和高员外,其他皆是些无名小卒,根本没什么印象。”
胡谦点点头,到州衙寻了仵作,问那污渍是否还在,仵作说全清理掉了。
他不由有些后悔,早知道应该留下作为证据的。
便在此时,仵作又道:“那东西稀稀拉拉的,看样子凶手多半纵欲过度。”
胡谦道:“能不能看出来它是不是属于同一个人的呢?”
仵作道:“如果小人没看错,那应该是同一个人的。”
胡谦一愣,“有多少把握?”
“十之八九。”
胡谦心头一惊。
如果是这样的话,那之前的推断就站不住了。
难道真是水儿作案,她实际上是个男的?
念及此,他立即到了麻五家。
反复问询之后,麻五始终非常肯定,水儿就是个女的。
她有胸,有洞天,没有喉结,肯定是个女的。
胡谦又到了何员外家,他却不是十分肯定——因为他只是个假把式,并没有真正操练过。
即便是这样,胡谦几乎已经可以肯定,水儿是个女的。
而杀死麻五三人小妾的人却不一定是她!
如果不是她,那又会是谁呢?
难道说……
及至天黑,胡谦再没找到什么线索,来到州衙,这边也毫无进展。
许远方道:“州衙的衙役已经全部派出,城内各个角落基本都会有人在,只要她敢出现,就一定可以抓住她。”
胡谦想了想,摇头道:“也许只是个幌子,说不定那家伙已经逃了。”
吕大人道:“那家伙手段残暴,嗜杀如命,下官觉得他肯定还会作案。”
又商量了一会,许远方道:“敬恭,你手段不凡,是否可以在城中心的位置守着?”
胡谦摇头道:“这次恐怕不行,那魔头已经挑衅过我,只怕会对我家人动手,所以我得守在家中。
不过大人放心,只要他敢出现,我一定让他身首异处!”
许远方无奈,只得点点头。
回到家中,胡谦对沈玉珍耳语了一番,然后早早睡下了。
等到戌时,他换了一套夜行衣,悄然出了门。
街上虽有衙役,但凭借他的身法,若想不被发现,那自然是非常简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