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这才点点头,跟着胡谦进了屋子。
眼见胡谦坐在椅子上直直地瞪着她,她立即慌了,一下跪在地上。
“少……少爷……”
胡谦道:“起来说话。”
她颤颤巍巍站起来,不知道胡谦要干什么。
“你刚才说的马家是不是马守备家?”
“奴婢……奴婢不是……”
“说实话!”
“是……”
“是什么亲戚?”
“马守备的夫人和奴婢的娘是堂姐妹。”
胡谦点点头,“从今天开始,这件事不要对任何人说起,否则你小命难保!”
“是……少爷……”
吃晚饭时,胡谦对小环道:“艳春厨艺还行,让她去跟着刘妈,其余的你先调教调教,免得什么都不懂。”
沈玉珍道:“相公,怎么一下添了这些婢女,咱们又使唤不了这么多。”
胡谦摇摇头,“怪可怜的,就收着了。
何况阿绣有了身孕,杏儿一个人怎么伺候得过来,禄儿还小,也帮不了多少忙。”
说着忽地想起那铜钱银魔的事情,他虽不怕,但俗话说暗箭难防,凡是还是谨慎些好。
于是平静道:“这两天小环就不要在屋里伺候了,去和杏儿做个伴,阿绣、宁儿,你们俩都到北屋来睡。”
话音一落,几人同时停住了。
沈玉珍羞红了脸道:“相公,你这是做什么?”
阿绣和荣宁儿只是低着头,一句话也不敢说。
胡谦道:“近日金陵有个什么魔头,专门祸害人家的女眷,所以咱们也得有所防备。”
几人这才松了口气。
吃过晚饭,小环指挥着喜姐、荷花和迎彩三人把阿绣、荣宁儿的衣服被褥收拾了,一并搬到正房北屋里。
胡谦和沈玉珍在床上睡,又搬了梨花木的木榻拼成两张床,让阿绣和荣宁儿休息。
待吹熄了灯,几人似乎很是尴尬,一句话都不说。
胡谦道:“这也只是权宜之计,听说那魔头有飞天遁地的本事,趁夜潜到人家妾室房里,先用袍带勒死,再行奸杀。”
沈玉珍吓得死死抱住胡谦,大气也不敢喘一下。
“这家伙在南方几个州府犯了案子,可惜官府一直拿不住他,被他流窜到金陵来。
你们若是不怕,也可以各自回房去。”
荣宁儿道:“相公,妾身这木榻可不可以再靠近你这边一点。”
阿绣道:“妾身这边有点冷,能不能……”
沈玉珍道:“阿绣有身孕,切切不能冻着。阿绣,你到床上来吧。”
黑暗中就听一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