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现,质问起来。
妇人知道躲不过了,便带着孩子一死了之。”
胡谦点点头。
许远方道:“先把事情飞马呈报知府大人,咱们这边继续查案。”
“那现在该如何查呢?”
几人又都看向胡谦。
胡谦沉思许久:“既然已经有了一个初步的结果,那便再请知府大人宽限几天。
请大人让下面各县再验看死者的尸体,看看有没有什么异状。
至于死者的丈夫,一律严禁外出,他们肯定是知道什么的,可能觉得家丑不可外扬,所以隐瞒不说。”
“谦儿,那你呢?”
“一夜未睡,身体困乏,学生得先回家睡觉了。
另外,公务花费的二百两银子,请大人送到学生家中。”
说完就要离开。
许远方急忙叫住他道:“谦儿,那红莲寺该如何寻找?
我在金陵十几年,从来没听说过什么红莲寺。”
胡谦道:“让州衙以及下面各县翻阅档案,查查三年内建成的寺庙、道观或是其他的什么……”
“为什么是三年之内的?”
“很简单,之前从未出现过此类事情,那便说明,红莲寺是最近建成的。
死的孩子是一岁,两岁的,加上怀胎十月,大人觉得那红莲寺能有多少年?”
说完,再不停留,往家而去。
到了后院,沈玉珍立即迎了上来,见胡谦一脸疲惫,立即对杏儿道:“去熬一碗参汤来。”
又对小环道:“让刘妈准备几样可口小菜。”
胡谦道:“娘子,用不着这么忙。”
沈玉珍道:“相公劳累许久,还是得多注意身体。”
说完把胡谦拉进房间,待小环打水过来,便亲自伺候胡谦洗脚。
胡谦道:“娘子,我又不是娇生惯养的闺房小姐,用不着这样伺候。”
沈玉珍只是不听,洗完脚之后,又帮胡谦捶背捏肩。
胡谦一边享受,一边把自己离开家的事情和她说了。
谁知沈玉珍气道:“这些春风楼的女人也太不知好歹了,相公既然花了钱,她们便该好好伺候相公,就算相公不让,她们总该会端茶倒水吧。
再说,又怎么能让相公在屋里坐了一夜,万一染了风寒,那可怎生是好?”
胡谦听得暗暗心惊。
唉,古代女人受封建思想荼毒不浅啊!
相公都夜宿青楼了,你怎么还能去关心那些青楼女子的服务好不好,相公累不累!
这样的事情简直不可理喻!
作为一个现代人,胡谦是不可能会认同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