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舒曼曼，这不是潜规则？
见红姐这条路走不通，舒曼曼瘫坐在沙发上，最后她把视线放到了垃圾桶里高利贷的名片上。
纠结了一番，最后舒曼曼还是把名片拿出来，然后按照上面的电话拨打了过去。
名片上面的电话还是顾浅羽的，她又买了一个新电话，弄了一个新号码，这次她设置的是一个中年糙汉的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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