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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物质匮乏的问题,没人请得起这样的客, 也没法办像样的酒席, 只有主家给迎亲的队伍适当准备一桌酒宴, 主家陪吃。
像秦清曼他们这些帮忙的就纯粹是帮忙,不能留下吃饭的。
就算主人客气邀请也没人留,还是一个字。
穷!
吃不起, 还不起。
秦清曼这天去给阿云婶子帮忙穿得很喜庆, 红色的棉袄,楚楚也是一身红, 脸上还被画了两个红蛋蛋,跟年画里出来的童子一样。
要不是能跑能跳, 绝对会被大家搓揉到掉一层皮。
阿云婶子家的人不少, 见到秦清曼姐弟俩都非常的客气与开心, 都是一个屯里的人,大家一边干活一边说着话唠嗑,在这种喜庆日子里,说的都是开心吉祥的话,没人没事找麻烦。
来帮忙的人不少,一人负责一点,很快就能弄好。
弄好后,大人们就坐在厅堂一边烤火一边唠嗑,阿云婶子今天也没吝啬家里的松子,瓜子,抓了不少出来给大家打牙祭,也算是积累人气。
这要是换在古时候,怎么都得办上一两桌酒席宴请大家。
古时候虽然也穷,但农家只要自己勤快一点养猪,种菜,这种喜庆日子怎么都能办出酒席。
现在不一样,不允许私人买卖,不能养猪,养牛,也不能个人发展经济,所有的经济都是集体的,都是计划好的,物资也是凭钱、票购买。
所以人们的日子虽然比古时候好些,反而办不起酒席。
秦清曼是年轻的媳妇,跟大家的话语没那么多,也就少说话多听,问到她时,她才回答几句。
至于楚楚,正在叠好了被子的炕上睡觉。
男方结亲时压床童子会在新婚的床上睡一晚,阿云婶子这边是嫁闺女,不用睡一晚,也就意思意思睡个午觉,压床童子也不会真是用新婚的被子,就是取个吉利意思。
楚楚跟另一个压床女童在炕上睡觉,秦清曼这边忙活完当然不能立马就走。
干脆就跟大家伙坐在一起一边剥瓜子一边听大家闲聊。
这会不在卧室里干活,也不摸主人家需要结婚的东西,话题就分散了很多,大部分什么话题都聊,聊屯里,也聊屯外,反正是想到什么就聊什么。
大家说着说着就把视线移到了秦清曼的身上。
“清曼丫头,听说你要参加公社大选?”有人消息灵通,当着秦清曼的面就这么问了出来。
这话一出口,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。
今天阿云婶子没请郑桂花来,这郑桂花是公社的妇女主任,也是他们靠山屯的人,就是人比较护娘家,处事也不太会处,这不,这一届的公社干部大选就被郑